接连两日罢免早朝,有些心思敏感的大臣已经开始胡乱揣测起来了。
甚至还有不少人都跑到文首辅那里去,想要旁敲侧击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可惜,这些人全都是无功而返。
“文大人。”礼部尚书也同样坐不住,跑到文首辅这里喝茶来了,“这陛下和云大人已经有两日不上早朝,可是出了什么事?”
“不知。”文首辅抬眸看向礼部尚书,把手里的册子暂且丢到一边,“不过,旁人猜不到,涂大人你还猜不到吗?”
“猜不到,猜不到。”礼部尚书连忙摇头,话音一转又半试探半开玩笑的问:“依文首辅之见,是觉得因为何事?”
“礼部左侍郎是你们礼部的人。”文首辅直接点了出来,“他日日下值后去修缮宅院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知。”
“此事我确实知道。”礼部尚书冲着文首辅笑了笑,“这是礼部左侍郎的家事,我平日从不过问。”
礼部尚书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要陛下和云大人没有明确的说要办女子私塾,那礼部尚书就全当什么不知道。
谁问,都是不知道!
“你的口风倒是严谨。”文首辅又捡起来桌子上的册子,“你同我也不说实话。”
“八字还没有一瞥,现在说什么都只不过是空口猜测,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分别?”礼部尚书看的通透。
“既然心里都清楚,还上我这来问什么?”文首辅不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礼部尚书扯唇一笑,“其他几位尚书都来问过,我自然也是要来的,要随大流。”
文首辅:“……”
朝中猜测颇多,众说纷纭。
可实际上,云昭什么想法都没有。
接连旷掉两个早朝,只是单纯因为她已经累的爬不起来了。
至于谢怀卿,完全是因为他知道最近没有什么大事需要商量,罢一两日早朝并不妨事。
他想抱着云昭,一觉睡到自然醒。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原因。
西厮和亲使团,因为那些信使送来的口信,而改变了最开始的计划。
克哈可风舍不得小公主风觅嘉,总想着多待两天,等看着风觅嘉安顿好之后再走。
可是收到消息的阿拉孜木已经坐不住了。
现在西厮左部乱做一团,往后他这个位子还能不能坐稳都要另当别论,哪里还有心思管别的事。
阿拉孜木现在归心似箭,恨不得现在就走。
可是西厮左右两部无论闹得多难看,本质上也还是一体。
西厮和亲使团,从没有一部离开另一部留下的道理。
要走,左右部必须一起走。
克哈可风心里门清,知道放眼整个京城,没有人比阿拉孜木更危险。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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