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从晚到早,早朝都没有去。
白天大家醒来准备上工的时候,云昭才刚刚睡下。
人在累到极致时,睡眠时间会被拉长。
云昭是在晚上月亮挂在枝头的时候醒来的。
她的身上拼拼凑凑也找不出一块正常的皮肤。
躺在床上,骨头都像是散架后重装的,手指都懒得抬起来一下。
看着熟悉的床幔不熟悉的床被,云昭默默闭上了眼睛。
太离谱了。
她真是错的离谱。
云昭现在有一种以身饲狼的错觉感。
“醒了?”谢怀卿拿着一盒药膏走进来,坐在了床边上。
“醒了。”云昭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竟然已经哑成了这副模样。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愣了两秒。
“我去给你倒水。”谢怀卿把药膏随手放到床边的桌子上,起身拎起炉子上常温着的水,倒上一杯给云昭。
润了润嗓子,云昭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一点。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谢怀卿握住云昭的手,放在脸颊上轻柔的蹭了蹭,和昨日晚上的模样很是不同。
“累。”云昭躺在床上不想动,吸了吸肚子,“还很饿。”
“那我把饭端过来。”谢怀卿把云昭抱起来,将她安置到软榻上。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云昭在今天也过上了。
一勺米粥一勺菜,云昭吃的津津有味。
她懒懒散散的靠在软榻上,心里还不忘想着另一件事,“那些信使有没有去客栈找西厮使团的人?”
“去了。”谢怀卿捏着瓷白的勺子又舀起一勺米粥,递送到云昭嘴边,一边看着她喝粥一边说:
“现在西厮左部和右部的人都已经知晓了。”
信使送来的消息,对西厮右部的人来说,是一个定心丸。
毕竟,西厮左部越乱,对他们就越有利。
阿拉孜木听到这个消息后,已经关在屋里一整天没有出门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说话,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很适用。
阿拉孜木效忠的是现任左部王,但不代表他私下里没有投靠其他王子。
现在左部正是王位更迭的关键期。
阿拉孜木恨不得插翅膀飞回去,助力自己效忠的王子上位,好保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现在睡不着的该是阿拉孜木了。”云昭眼眸微弯,吃掉递到嘴边来的青菜炒肉沫,又喝了一口米粥。
“若无意外,明天就该来请辞了。”谢怀卿把碗中最后一勺米粥递到云昭的嘴边,“要不要再来一碗。”
云昭吃掉最后一勺米粥,紧跟着摇了摇头。
晚上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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