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切困难皆可破,“再困难的路不也走过来了。”
“每月十五日一休,日日早朝批奏折也可以?”谢怀卿亲眼看着云昭听到这句话后,神色瞬间变成一个小苦瓜。
“我的云大人,封官的旨意已经下了半月,这次休沐后,便要日日上朝了。”谢怀卿提醒道。
云昭经谢怀卿这么一说,才恍然想起来这件事。
“这樱桃看起来都不好吃了。”云昭又摘下一些樱桃,丢到了篮子里。
“你若不愿去,我再下一道圣旨,免你日日早朝,醒来就去,醒不来就不去,如何?”
谢怀卿不是在说笑。
如果云昭同意这个提议,他晚上就拟订圣旨。
“陛下要真的下了这道旨,恐怕要被说是昏君。”云昭没有夸大后果。
这年头,总有一些老不朽的造谣什么女子祸民殃国。
云昭深知人言可畏,并对谢怀卿说:“陛下,要做明君。”
“好。”谢怀卿在心里过了一遍这句话,重复道:“做明君。”
云昭对让他做明君的事情,仿佛带着很深的执念。
不就是明君,只要云昭在他身边,明君也不难做。
摘了小半篮樱桃,云昭就止了手。
在这个庄园里度过了悠闲的两日,又到了上值的日子。
云昭穿着一身独一无二的月白色衣袍,站在朝堂之上。
她是卡着点从旁边的侧门进来的。
起初,三五成群闲谈的大臣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文首辅看到云昭,转过来一个礼,“云大人。”
“文大人。”云昭忍着困意,同样对文首辅行了一礼。
察觉到这边动静的官员,在看到那亮眼的一抹月白色身影时,立刻止了话头,急匆匆走过去。
越来越多的老臣过来同云昭行礼。
礼部左侍郎刚刚打完招呼回来,就被一个面生的同僚拉住。
“刚刚他们见到文首辅也都是正面碰见才行礼,为何……”同僚指了指络绎不绝向云昭行礼的人。
同僚不解,这位陛下新封的女官,为何不见众位大臣抵制,反而一脸欢迎的模样。
礼部左侍郎看着同僚一脸茫然的模样,高深莫测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你觉得谁能掌握你的生杀大权?”
同僚觉得这个问题和现在他的问题不牵连,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自然是陛下。”
当今能掌握他生杀大权的,除了陛下还有谁?
“若你得罪了陛下,要被拉下去关入大牢,你当如何?”礼部左侍郎又问。
“等。”同僚想不到其他的办法,“只有等。”
“若你真的有冤,求那位云大人,或许你就不用下大牢,顶多罚几月的俸禄。”礼部左侍郎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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