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可如何是好?”礼部尚书涂凡阙站出来,双膝跪地双手捶地,“陛下啊!”
文首辅忍不住抬头望天。
老天爷,这还有一个更加夸张的。
文首辅转过身揉了揉眼睛,也跟着跪了下来,学着涂凡阙的模样,双手高高抬起又以头抢地重重磕了一个头,“陛下啊!”
文首辅的举动吓了闻时一跳。
他眼珠子一转,也跟着跪了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被告知过计划的兵部尚书余琰:“???”
他们口中的借机行事,是这么个行事的办法?
兵部尚书不懂,但兵部尚书懂得效仿,于是他也跪下了。
其他朝臣对于当今陛下遇害的消息,更多的是考虑日后这皇位会由谁做。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也要早做打算。
但现在嘛……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于是,今日朝堂不议事,只能听见满堂悲怆的‘陛下啊!’
躲在龙椅屏风后面的云昭,听到一声连着一声悲怆的声音,一双灵动的眼眸笑盈盈的看着谢怀卿。
她抬手拉了拉谢怀卿的衣袖,凑到他的耳边说:“这一幕,可似曾相识?”
三年前他们也演过这一场,云昭也是参与了计划的。
“是似曾相识。”谢怀卿看着云昭如此开心的模样,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身,把她抱在怀中,“招不在多,有用就行。”
同样的招数,经历了第一回的大臣,这一回还是信了。
在朝局一片混乱的时候,工部尚书蒋旭始终一言不发,他只是扭头看了一眼刑部侍郎。
刑部侍郎立刻领会,扬声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有人开了头,心思百转的大臣立刻接上了话。
这个话题渐渐过渡到了国不可一日无主的事情上。
文首辅听着身后那些越来越激烈的交谈声,视线有意无意扫了一眼身后的屏风。
他替这些发言的大臣捏了一把汗。
“为何要过继宗室子?”蒋尚书总算开了口,在其他人停下议论看过来的时候,他才放出一个大消息,“先帝可是还有一子的!”
“哪个先帝?”闻时觉得他说话有歧义,多问一句,“刚死的那个,还是死了许多年的那个?”
涂凡阙听到闻时的震惊发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怎么会有人说话如此胆大?
闻时觉得这件事很重要,必须问清楚!
他云阿姐和谢阿兄一看就是在一起了,可不能出现这种不明不白的言论流出来。
不然,他云阿姐生气了怎么办?
蒋尚书被他问的抽了抽嘴角,才颇为无语的说:“自然是仙逝许久的先帝。”
“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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