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飞出去的信鸽都没有再飞回来。”
为了保证暗卫营不受牵连,县与县之间的暗卫从不互通消息,以免被敌人一锅端。
因此,各个县之间的联络都是靠那一只只信鸽。
信鸽传不出去信,整个明州的暗卫都不能再轻易相信。
云善鹤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推到谢怀卿的面前,“本来,我打算明日携家眷启程去京城的。”
一连两个月的时间,放出去的五笼信鸽全都没有飞回来,说这其中没有一丁点问题,谁敢相信?
云善鹤本打算暗中筹备,再寻一个由头带夫人一起去京城,借机把消息送出去。
没想到刚刚筹备好还没等出发,他就等来了谢怀卿和云昭。
谢怀卿把信封里面的信函抽出,展开那薄薄的三张纸。
这封信把文县这两个多月来的异常都一一记录在内,甚至还画了一份详细的文县布防图。
“那些从京城来的官员呢?”如果文霖那些人还在文县县城,那些守城的人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
“被县令带着去了香园村,说是带他们去看看文县丈田的进度。”
云善鹤叹息一声,冲云昭摆摆手,低声道:“那香园村有一大半人都是县令夫人家的佃户,怎么可能说真话。”
这里没有什么方便的通讯设备,远程交流只能靠信函或者让赶路的人去口述。
后果就是消息闭塞难以流通,容易产生这种瞒上欺下的后果。
“香园村让文霖继续去追查,我们先去查三春楼,如何?”谢怀卿询问云昭的意见。
“正有此意。”云昭又转头去问云善鹤,“云叔,你对三春楼有多少了解?”
“那个地方……”云善鹤看了看谢怀卿,又看了看云昭,低声道:“这三春楼可是……那种地方啊。”
“我知道。”云昭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所以云叔了解多少?”
“三春楼那种地方,问你云叔还不如问我。”一个清亮的女声传入院子里,却没有瞧见她人在哪。
云善鹤抬头看向屋顶,立刻站起身,“夫人,你回来啦!”
许寻声借着附近的草垛从屋顶上下来,把手中拎着的包袱塞到云善鹤的怀中,冲云昭粲然一笑,“小昭来啦。”
许寻声拎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目光扫过云昭身旁的人,眼眸一亮,“这位是……我们小昭的未婚夫君?”
这一句询问,直接把云善鹤给干懵了。
他还在想由头给谢怀卿编造身份的时候,云昭已经点头坦然承认了,“对,是我的未婚夫君。”
云昭站在谢怀卿身边,温柔又坚定的握住他的手,对许寻声说:“婶婶,是不是很好看?”
许寻声是一个十分看脸的女子。
当初她选择嫁给云善鹤,就是因为云善鹤长的好看。
“好看。”许寻声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夸赞云昭,“我们小昭的眼光就是好!”
“婶婶。”谢怀卿从善如流的跟着云昭一起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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