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战区出问题了?”玉山大爷喃喃道。
年轻的时候,玉山大爷与驭兽者们一起驻守在国境线,直至今日他还以此为荣。
在看到许愿身上的百解衣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许愿的身份,要不是遇到热情的老妇,他会直接把许愿带回家,还往诊所带什么。
驭兽者要是摔死那才真是个笑话。
而把他带回自己家里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玉山大爷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找过来。
这里的昼夜温差很大,小屋的房门和窗户紧闭,炉火连着管道将房间里变的十分温暖。
许愿躺在床上,表情十分痛苦,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头上往外冒。
玉山大爷端着一盆温水坐在床边,用温水打湿毛巾,轻轻的给许愿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不由得露出担忧的神色:“可怜的小娃娃。”
温水打湿脸颊,许愿脸上痛苦的表情舒缓很多,呈爪状的双手缓缓放松。
这样好的情况只持续不到半个小时,许愿便再次变的痛苦难受起来。
玉山大爷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的用温毛巾擦拭许愿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