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原本我还能看见的蛇叔渐渐看不见了。
不光是他们,就连人身上的气色我也慢慢看不大清楚。
视力就和退化了一样,困惑了我很长一段时间。
可是当我和丁婆婆提及此事时,
她并未感到多少惊讶,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我的天门关闭了。
还说天门关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看不见一些东西也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她似乎很不希望我看到蛇叔他们,可蛇叔毕竟是我小时候唯一的玩伴啊。
为此,我抑郁了。
在那段无聊透顶的日子里,我一度怀疑自己是病了。
竟常常对着道观门口的枣树自言自语,把它们当成了我唯一能倾诉的伙伴。
丁婆婆没办法,就说送我去读书,去学学文化,多认识点新朋友也不至于在家里闷成这副德行。
就这样,我到了黄山村小学,成为了一名走读生。
这时候是没有幼儿园的,也没有什么学前班,入学就是一年级。
当然,我这个年纪在整个一年级段也不算小,很多都是父母没空带娃,索性就把孩子丢到了学校里。
而我也的确认识了一个朋友,小名叫狗剩,比我大一岁。
这家伙整天上课打瞌睡,老师叫都叫不醒,但一下课就和变了个人似的,整个操场到处跑,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我呢和狗剩差不多,也不是读书那块料。
一上课就昏睡的不行,一下课就喜欢听他吹牛。
比如他是怎么上树掏鸟窝的,是怎么下河里抓鱼的。
每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到了他的嘴里却都变得很有意思。
于是我提议让他放了学带我一起,我也想见识见识。
狗剩拍着胸膛说行啊,不过掏鸟窝什么的他都玩腻了,说要带我见识个大场面。
一听这话,我忍不住问他是什么大场面?
狗剩嘿嘿一笑,“急个屁,等放学带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我说等个毛放学,咱俩这种人在教室里待着和在外面玩着有区别吗?
“我靠,你这话没毛病啊!”狗剩愣了愣,给我竖起大拇指,说:“走,咱现在就出发!”
我俩趁着下课的间隙,从学校后门绕开,上了半截子山,又转到村里来。
不过我们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毕竟狗剩的父母就在村子里干活,据说是个木匠,要是被他们看到了,我俩指定要被骂一顿。
好不容易等出了黄山村,我见这路越来越难走,全是一些比我还高的杂草丛,我忍不住问他到底要去哪?
狗剩却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肯说。
没办法,我问不出个所以然,也只能紧紧的跟在他屁股后面。
终于,在过了二十五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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