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说那她最近有没有打算生孩子呢?比如……和胡樵夫再要一个?
这时候的我对生孩子并不了解,在我的印象中只知道男人和女人只要躺在一起了,用不了多久,就能产生一个小孩。
“你问这个做什么?”丁婆婆不解的看着我。
我只好实话实说,把刚刚的梦讲了一遍。
等我说完,小七哥恍然大悟,黑着脸说:“靠,难怪你特么踢我一脚,我真是服了!”
我说这真的不怪我,我当时真的是在踢阿牛,而且我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梦到他了。
整个梦境虽然奇幻,可当人身处其中时,却根本察觉不到真假,就仿佛再不合理的事情都变的非常合理。
小七跟我说做梦就是这样,别说是一起钻进陈寡妇的肚子里了,就算是在天上飞,在水里游,也丝毫察觉不到自己是在做梦。
他说我就是害怕阿牛,才会连续两个晚上做这样的梦。
我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我觉得这梦有预兆,我说我梦到的那个小孩很古怪,有没有可能陈寡妇真的会把那个小孩生下来?
“怎么可能?他们家都穷成啥样了,养两个小孩陈寡妇都怨天怨地的,不可能再生一个!”小七斩钉截铁的否决了我的说法。
我忍不住看向丁婆婆,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不是能用常理来解释的。
丁婆婆无奈的摇摇头,“你啊就别多想了,陈寡妇现在就是想生孩子,也不可能生得出来了!”
我问为什么?
丁婆婆脸一黑,说小孩子打听那么多大人的事情干嘛?
说罢,她便收拾东西带我们下山。
等快到黄山村的时候,她才回头跟我们说,让我们在这里等半小时再过去,因为再过一会儿,灵堂前就要摆宴了,黄山村的很多人会过来吃席,这时候我们就可以从村子的侧面进入,基本不会被人发现。
我和小七哥同时点点头,目送着丁婆婆离开后,我俩一边往村子的侧面走,我一边忍不住问他,刘村长为什么会连摆七天的席?
按理说,既然他觉得他儿子七天后就能活过来,完全没必要浪费钱请这么多人吃饭啊。
小七撇撇嘴,说他哪知道?可能就是人多一点,集中一点,方便他趁乱拐走三个女人给他的儿子阿牛呗,要是不摆席,家家户户都待在自己家里,他总不能直接上门抢吧?这要是被发现了,他就算是村长,大家也不会放过他的。
说到这,他忽然贼兮兮的看着我笑,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陈寡妇如今就算是想生孩子也生不出来了?
我茫然的摇摇头,表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