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由一个人上山啊。
算了,我管那么多干嘛,这孩童哭的如此悲惨,相信不用一会儿,丁婆婆会出来问他怎么回事的。
于是,我果断的重新关门,快速回到被窝里。
这一次门没有再被吹开,可是那孩童的哭声却越来越大了,喉咙渐渐都有些嘶哑的迹象。
“奇怪了,要说吵不醒小七哥我倒理解,可丁婆婆向来睡眠较浅,怎么会大半天没出来看看的动静呢?”
我皱着眉头,决定还是再等等。
结果等了二十五分钟,这孩童的哭声不仅没停过,我旁边躺着的小七的呼噜也越来越大,耳朵真是快被他们吵破了。
难道丁婆婆这会儿已经下山到黄山村去了?嗯……倒是有这可能,不然她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我只能继续摇着小七的肩膀,又一脚踢到他屁股上,大声喊道:“小七哥,你快醒醒!!外面有人在哭啊,你快陪我去看看!”
可惜叫了半天,他始终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反而我喊的越大声,他呼噜打得也越大,就像是要和我比赛一样。
我无语至极,也只能自己起床了。
毕竟这孩子一直哭,我也睡不着啊。
拉开门,我忐忑的朝哭声方向一看,只见道观院外,一个穿着红肚兜的粉面男孩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看样子和我差不多大。
我没有第一时间跑出去,而是惶恐的快步来到丁婆婆的屋门前叫了两声。
见没反应,我便将门打开,左右环视一眼后,发现人还真的不在,她是真的去黄山村了!只是这大晚上的她去村里干嘛?不是说明早再去吗?
我咬了咬牙,只能点起一盏灯笼走去院门口,
这时候的生活条件差,黄山村也比较落后,没几个人家里有电器,大多数人还是靠着蜡烛过夜呢。
我凑近那孩童,问他哭什么?怎么大半夜跑我家里来了?父母人呢?
那孩童哇哇大哭,似乎根本没听我在讲什么。
我说别哭了行么,你再哭我就不管你了。
那孩童睁开泪眼看了我一下,便说他和爸爸走丢了,爸爸上山砍柴,让他在树下坐着等,但他饿,就跑附近找野果子吃,没一会儿天黑了,他就找不到爸爸了。
一听这话,我忍不住问他爸是谁。
他哽咽了一会儿,渐渐止住哭声,跟我说他爸叫胡海,是黄山村里的樵夫。
我惊疑道:“那你妈就是陈寡妇……啊不对,是陈……陈雪月了?”
我听刘村长提起过陈寡妇的名字,自然也就记住了她叫陈雪月。
孩童点点头。
我一下就乐了,没想到胡樵夫和陈寡妇的孩子竟跑到我们道观来了。
这胡樵夫真是个大老粗,劈个柴的功夫竟把孩子也搞丢了,估计这会儿他们正搁家里急着呢。
我伸手将这小孩拉起来,说跟我进屋吧,明天一早,我让婆婆把你送回去。
谁知他却摇摇头,犟在原地跟我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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