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熟悉呢？
到底在哪听过？
……
电梯里，只有姜暖暖和墨寒烬两个人。
姜暖暖很少跟男人独处，更何况是在电梯这样密闭的空间里。
她有些不自在，便开始没话找话。
“墨先生，刚才那个穆医生，是墨少的朋友吗？”
墨寒烬的眼神唰一下就看了过来，仿佛一柄出鞘的寒刀。
姜暖暖被他看得更不自在了，小声问道：
“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墨寒烬语气冷冽，不带一丝温情。
“你很关心墨云庭的人际关系？”
姜暖暖杏眸微诧，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没有，我不关心。”
“就连墨少的名字，我都是刚刚才知道的。”
少女的眼睛像澄澈的清泉，一眼就能望到底，一看就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墨寒烬的眼神缓和了一些，不过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
姜暖暖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再出声。
电梯门打开，姜暖暖正想走出去，高大男人却向前一步，拦在她面前。
他凌厉的眸紧锁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
“姜暖暖。”
“本来是跟我侄子联姻，现在换成了我，你心里，有没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