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你回咱们村,大家问起京城有什么好玩的。结果你光顾着逛茶楼、探茶行、开铺子,岂不是显得白来了一趟?”
顾喜喜好笑说,“我本来就不是来悠闲游历的。”
何景兰噘嘴,“你是无所谓了,可这是咱们早就说好的,到我这边定要痛快地吃喝玩乐一番。”
连日来要说顾喜喜没有压力那是假的。
其一,吕晶的案子已经过堂了一次,可异地办案,各项证据还需要收集、移交。再者又牵扯了南一县官衙、以及位高权重的樊阁老。
情形太复杂,想也知道明里暗里会有几方势力角逐,试图操控干涉。
所以至今还没等到此案二次过堂的音讯。
其二,糖水铺子开张后能不能一炮而红?
其三,即将到来的宴会,顾喜喜还是第一次参加古代的赏花宴。别的她倒不紧张,唯独诗会环节……
虽然何景兰说她会暗箱操作,不让顾喜喜有吟诗作对的机会,可顾喜喜每每想起还是有点担心。
其四,慕南钊,他这个人本身的存在就已经是压力了。
此刻天气晴朗,庭院内春风拂面。
何景兰摇晃着顾喜喜,“就当是我心里过不去,你陪我玩如何?”
顾喜喜抬眸望着大好春光,不由得嘴角上扬,“好!玩就要玩个痛快。”
何景兰这下高兴了,“走!咱们去叫上安兄一起,免得他说我这东道主不称职!”
这一天顾喜喜过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全场消费由何家大小姐签单。
上午在南疆人开的艺馆观赏杂技、品尝特色鲜花酒、各色点心。
正午在东市最大也最贵的酒楼提前预定的雅间,单一道西施舌就要一两金。
下午先逛街买东西,在小何府相熟的几家店里,何景兰硬是给顾喜喜从头到脚凑了三身行头。
因为已经来不及定制衣衫,只能买成衣,何景兰都挑了最好的,其中两套还是孤品,正好合顾喜喜的尺寸。
等顾喜喜从试衣间出来,外面等候的二人眼睛都亮了。
藕荷色云锦褙子,肩头向下绣一枝玉兰,花苞半开半合,各色丝线渐变绣出花瓣。
外面罩一件颜色稍浅的半透明素纱单衣,腰间系一条同色百裥裙。
行动间裙褶散开,散落的玉兰花瓣若隐若现,犹如暗香浮动。
何景兰瞠目道,“我的眼光果然没错,喜喜,你穿这套绝了!”
安庆和过了会儿才如梦初醒,张着嘴,一脸痴笑,“好看!真好看!”
“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
何景兰白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喜喜天生丽质,应该是锦上添花。”
安庆和点点头,眼睛还盯着顾喜喜,
顾喜喜对着穿衣镜转了一圈,落落大方。
“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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