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其一,一行人两男两女,樊家意图在其中一名女子。
其二,其中三人已下榻客栈,一名女子不知所踪,另一名女子经确认,为摄政王所寻之人。
此时已经是东方既白。
找到了顾喜喜,慕南钊才真正冷静下来,命人给何景辉传信。
这才有了何景兰一大早直闯客栈的经过。
眼下,慕南钊看顾喜喜不似先前那边疏离抗拒,于是见好就收。
“我先回去了。”
“何家很安全,你在这只管当自己家。”
“好好休息,别总那么拼命。”
每当要迈步离开,他就忍不住多说一句,好像被什么扯住了一样。
顾喜喜诧异道,“许久未见,你怎么变得跟张婶一样啰嗦了?”
慕南钊无奈,真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
“还不是你刚到京城就到处跑。”
他终于按下不舍,走到庭院中时,又回头指了指远处的高墙。
“夜里可别爬墙。”
从那个方向,连绵的高墙另一边便是摄政王府。
顾喜喜看着那颀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竹影间,噎了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玩什么一语双关啊!!”
慕南钊出了玉竹院,也不让下人引路,自己接过一盏提灯就走。
即将走到二门时,但见何景兰站在灯柱子旁边,显然是在等他。
慕南钊张望,“何景辉不是不许你我单独见面么。”
何景兰一笑,与以往的活泼不同,此刻她看上去很是认真。
“我哥提防的人早就不是你了。”
慕南钊言简意赅,“有话跟我说。”
何景兰道,“你我从小长在这个圈子里,见多了以利益、地位缔结的婚约。甚至小时候,你跟我也以为咱们不会例外吗。”
慕南钊:“可你现在并不想嫁我。”
何景兰:“你也没想娶我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何景兰说,“齐大非偶,咱们见过多少女子得嫁高门不得善终的。”
“喜喜是我认为最厉害的姑娘,若不论身份,是你高攀了她。”
“可你如今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的婚事有多少人盯着,又有多少人等着拿它作伐子。”
“喜喜她毕竟只是普通农家,对上普通人,凭她聪明才智尚可自保,但对上那些个高高在上的豺狼虎豹,我怕她被吃的渣都不剩。”
“你错了。”慕南钊声音很轻,却透着笃定。
“你难道没发现吗,她一直在一点点的向上,往高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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