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景兰仔细看了地契上的内容、印章,又对着天光检查了衙门的底印。
过了许久才对顾喜喜、廖掌柜点了点头。
交易顺利完成。
离开宅院前,顾喜喜将四张地契放进斜挎包的最底层。
上面盖满了各式各样的药粉。
要是有人敢偷敢抢,她就把对方毒成猪头!
时间已经临近正午,顾喜喜按照青田县牙行卖地的抽成比例,如约给了廖掌柜佣金。
廖掌柜大大方方地接下,拱手笑道,“那我就期待着秋收的粟米了。”
顾喜喜说,“新买的地还要调整,雇工也没那快请到合适的。所以我打算先种些试水的东西,种粮食等年底再说。”
“不过你放心,家里现在种的粟米,我留四成,六成都给你。”
廖掌柜很高兴,“那太好了。”
“还希望明年好收成,我与顾老板都能赚个盆满钵满。”
他想了想,又说,“除了粮食,顾老板要是种别的,发现了其他生财之道,也莫要忘了我廖某人啊。”
顾喜喜微笑,“一定一定。”
离开县城原路返回,正是烈日当空,就连树上的蝉都不叫了。
顾喜喜戴着斗笠,看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只觉得太过僻静,让她心中不安。
夏天她为了路途不那么热,都是早晨出来,下午快日落时才往回赶,沿路时不时能遇见拉货的车和人。
只是没想到,今儿中午赶路,当真没什么人在路上走。
顾喜喜思及之前的杀手,想把车赶的快一点,却又担心来福会中暑。
何景兰察觉到顾喜喜有些不对劲,在后面问,“喜喜?”
“喜喜,你怎么了?”
“没什么。”顾喜喜勉强答应一声,“你抓稳了,我让来福再跑快点。”
距离花池渡村还有二里地,只要再加把劲儿就安全了。
正当顾喜喜拉扯缰绳之际,忽听砰的一声响。
她还没辨别出声音的来源,只觉车身猛然倾斜。
来福受到惊吓,大叫起来,它往前挣扎,却怎么也跑不动。
何景兰侧身看向车板下面,“糟了,轮子被石块卡住了。”
顾喜喜尚且不能搭腔,她正在努力的控制缰绳,安抚躁动的来福。
无意间抬头时,却看见了更糟糕的一幕。
熟悉的大白天穿黑衣的持刀狂徒。
一瞬间,顾喜喜再顾不得别的,边大喊“景兰快跑”,自己边跳下车。
何景兰反应也算迅速,她飞快跳车,在顾喜喜跑过来时,两人牵着手朝村口狂奔。
板车和采买的东西都是身外之物。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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