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喜哪能看不出周大嫂的心思,笑着说,“我尚且不知这三种作物在咱们本地种植适应如何,具体又该如何打理。”
“就算即刻分给大家一些,也未必能种成。”
“所以还得等我试种下去,若是成功,多繁育些种子再看。”
几个人听了都很高兴。
她们说笑时,唯有何景兰困惑地皱眉,视线投向“陈元”,上下打量。
“陈元”发现何景兰盯着他,竟也不避讳,坦坦荡荡地抬眼对视。
何景兰瞳孔猛然收缩,“你竟然!”
刘夫子赶紧跳出来说,“表弟!东西你已经带到了,咱们走吧。”
他笑着向何景兰、顾喜喜拱了拱手,“我们还有别的事,先告辞了。”
刘夫子拽着“陈元”火速逃离土地庙。
如此明目张胆,玩一小会儿就行了,要是还赖着不走,难免有挑衅之嫌。
恐怕就不是那三盒种子能善了的!
何景兰惊愕地看向顾喜喜,意思是:你知道了?
顾喜喜摊手,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意思是:没办法,就这样吧。
顾家众位族亲要回去了,何景兰陪着顾喜喜将他们送到村口。
回来时太阳落山,村里人基本都回家做饭,路上没什么人。
何景兰这才咋舌道,“陈方、陈元,他是真不怕被人拆穿啊。”
顾喜喜怀里紧紧抱着那三只木盒,心情复杂,“他不是不怕拆穿,而是他够狂,笃定没人能拆穿他。”
事实也的确如此。
土地庙内有多少熟悉陈方的人,却无一人认出他,哪怕是经他亲自授课的学生。
何景兰说,“这易容术还挺逼真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回头让他也教教咱们。”
顾喜喜眼睛一亮,“对啊,这可是个好东西。”
“只要学会了,很多地方都能派上用场。”
两人对视,都露出志在必得的奸笑。
回到家,慕南钊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正在看着石头练字。
“稳住,那一撇都快飞上天了。”
“你这样的字,刘夫子还说过关,当真是标准太低。”
其实自从慕南钊走后,石头写毛笔字已经很有长进了。
顾喜喜买了最便宜的纸给他练字,替代原来用的木板。
石头每日在家除了完成课业,还要单独练字,至少写满两张纸。
他运笔的力道、稳定都好了很多,就连刘夫子最近都屡次夸赞,说石头的字已经是学堂内最好的。
慕南钊却皱眉摇头,分明是嫌弃的不行。
何景兰同情地拍拍石头,安慰道,“他说他的,你别忘心里去。”
“你已经进步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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