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工具放回戒指里。现在,她想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一早,凌琪就带着振贵去了村里,在当地交通部派出所安排了一切,送去了信和银子。她还给顾泰捎了个口信,希望他有时间见面。她不想太过分。
做完这些,她就离开村子去和真贵一起干活和训练。她打算本周晚些时候带他去森林里更荒凉的地方进行更激烈的训练和修炼,但现在,郊区就够了。真贵长得很好,到周末,她确信如果她继续像以前那样喂养他,他就能晋升到第二境界的中期。谢天谢地,深入森林意味着她也能同时收获优质的二级核心。
不过,这并不是最活跃的活动。真贵正在成长,他越来越不需要帮助来打猎。这让凌琪在树枝上看着她的弟弟时,开始胡思乱想。她将来要做什么呢?
凌琪很难想象自己会成为男爵夫人,或者任何一种统治者。但她现在就是如此。当然,她可以留在宗门,甚至可能成为永久成员。几百年后,也许甚至会有弟子叫她齐长老。
想到这里,凌琪暗自发笑。真鬼从泥土中钻了出来,真用獠牙抓住了一只受惊的兔子。与他年轻时不同,那只野兽没有逃跑。把自己想象成宗门长老似乎和男爵夫人一样荒谬。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走什么样的路去建设自己的家园,她只知道,自己要不断攀登修炼这座山峰,强化自己的羽翼,以便能够承载自己想要承担的任何根基。
凌琪就这样度过了几个小时,思索着未来。快到中午时分,她收到了顾泰的回信,信中说她同意和她见面。信上写着他下榻的旅馆的地址和时间。她真希望他不是打算在房间里见面。
她知道自己很傻。那样做太不合适了,不管她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秀兰的表妹似乎不是那种会那样做的人。时间是几个小时后,所以凌琪很快就结束了训练,真贵则睡眼惺忪地躺在丹田里。虽然她不会做得过火,但她至少应该确保在去见他的时候头发上没有树叶,鞋子上没有泥巴。她至少把秀兰关于演讲的一些教训牢记在心了。
当她到达旅馆时,她发现她最初的担忧是多余的,正如她所想的那样。她告诉前台服务员她来找谁后,一名女服务员将她带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小阳台上,可以俯瞰旅馆的中央花园。阳台上散落着几张桌子,但气氛却很安静祥和。
凌琪没有错过地板抛光木板边缘的精雕细琢。她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为了隔绝来自其他桌子的噪音,尽管地板是开放式的,但实际上却创造了相对私密的空间。顾泰坐在阳台最左边的桌子旁,俯瞰着一池清澈的池塘,池塘里盛开着白色的睡莲。
秀兰的表弟穿着一件深红色的束腰外衣,上面绣着精美的金色刺绣,上面描绘着火焰舞动和凤凰翱翔的图案,宽松的白色裤子塞在擦得锃亮的黑色靴子里。秀兰走近时,他抬起头,不再看着他一直在玩的东西;秀兰认出这是一支排箫,一种由十几根长短不一的木管组成的管子。秀兰的排箫是用某种奇怪的乳白色水晶制成的。
“凌小姐,很高兴收到您的邀请,”他向她打招呼,她穿过桌子,服务员鞠躬告别。“我看你一直很珍惜时间。恭喜你这么快就进入第三境界了,”他笑着继续说道。
“您太客气了,”凌琪礼貌地回答道,把视线从仪器上移开,与他对视。他似乎并没有因为她迟迟不联系他而生气,所以这很好。她坐在他对面的座位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靠在舒适的软垫椅子上。凭借她新近敏锐的感官,她能感觉到他处于绿色第五阶段和青铜第四阶段。“过去几个月非常忙碌,”她谨慎地说。“我感谢您的耐心,希望您没有受到太多的不便。”
一瞬间,英俊男孩的笑容中露出了自嘲的意味。“别担心。我现在没有时间浪费在任何重要的事情上。除了向你提出提议之外,我还有其他对家族的责任要解决。”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烟斗,轻轻地把它们放在桌子上。“告诉我,内省女孩真的迷恋音乐家吗?”
凌琪眨眨眼,听见话题突然转变。“我不知道,”她冷冷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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