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担心她被风吹倒,然后伤到自己,可是想到苏珧对他做的事情,他又实在是没办法就这么原谅他。
最后,皇上干脆放下筷子,选择眼不见心为净。
“去贤妃那边吧。”
皇上准备离开,肖盛担心道,“皇上,你才吃了几口饭菜,这怎么能行。”
“要不然您等下到了贤妃那边再吃一点。”
“吃什么吃,一顿不吃死不了。”
皇上这句话明显不是在说肖盛,可是这里只有他和肖盛,等皇上回过神,又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后,气冲冲的出了门。
苏珧跪了一个多时辰,眼下那里都不舒服,好不容易等到皇上出来,立刻说道,“皇上。”
皇上却看也不看他,径直从她面前经过。
苏珧见状,瞧准机会,抓住了皇上的衣衫,皇上不得已停下脚步,“松开。”
“不松。”
苏珧不仅不肯松开,还怕皇上一个用力,把自己的衣服给扯走了,如此以来,她就要继续跪在这里了。
这会,这里的风又大,她的膝盖又疼,如果可以,她不想继续跪下去了。
所以她必须抓住这次机会。
“皇上,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
苏珧这会用的是我,不是妾身。
中午还在和皇上讲规矩的她,现在却用这一招来装可怜。
皇上看穿她的心思,却懒得拆穿。
苏珧也不管皇上理不理她,让青霜拿上木匣子递给肖盛,肖盛拿过木匣子打开后,递给皇上。
皇上扫了一眼木匣子里的镯子,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皇上,这只镯子是妾身刚入宫那天,言妃娘娘送给妾身的。”
言妃?
如果不是苏珧现在提起,皇上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皇上皱眉,等着苏珧继续往下说。
“言妃是妾身入宫后,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对妾身露出善意之人。”
“所以妾身很珍惜这段友情,还把言妃送给妾身的镯子日日戴在手上,谁知道有一日高太医给妾身把脉的时候告诉妾身,这只镯子被人熏了麝香,长期佩戴便会影响子嗣。”
皇上听到这里,神色终于有了波澜,“你为什么从未和朕提起此事。”
苏珧想到皇上之前哄着她让她答应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告诉他的事情。
现在她似乎就失约了。
苏珧辩解,“那个时候,皇上心里并没有妾身。”
“言妃正得宠,妾身就是说了,皇上会信,会护着妾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