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蕴安大声辩驳。
“你别胡说,他可是兄弟,我怎么会想他死。”
我逆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我也就随口一说,瞧把你激动的。”
“我激动,n还不是怪你把我想的太坏。”
我懒得跟应蕴安争辩口舌之快,我白眼一翻,摆烂。
“是是是,你说得对。”
应蕴安哼了一声,拿上衣服就要走,在走前,还不忘问。
“要不要跟我去看看陆闻声。”
我刷着视频的手一顿,又联想到刚才答应陆闻声的事。
我说。
“等等,我问问棠黎有空没,带人过去。”
应蕴安又坐回沙发上。
“好。”
我给棠黎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刚睡醒的嘶哑。
【喂。】
【棠黎,是我。】
棠黎哼唧。
【小师弟,要学会尊重长辈。我是你师兄我,怎克直呼其名。】
棠黎的说教在我这里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我压根不听。
我无视他喋喋不休的教训,单刀直入。
【我给你接了一单生意。】
意料之中,棠黎的咆哮震耳欲聋。
【符岁一,你见不得我休假。折腾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有伤呢?你就不怕我旧伤未愈新添新伤,一命呜呼吗?】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老早就把手机拿远了。
等棠黎发泄完,我才再度开口。
【少吓唬人,我大堂哥说了,你最近身体好得很,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把他当保姆似的使唤来使唤去。】
棠黎被我的话噎了一下,他试图狡辩。
【还不是你堂哥说话太伤人,玩又不是非得他照顾。】
【少扯谈,你又不是玻璃心。】
【我不是,你大堂哥是啊!你劝劝他,让他放我回家,他每天拿着手术刀在我眼前晃悠,玩都怕那天睡觉被他给杀了。】
【你若是怕,还能吃了睡睡了吃。】
棠黎又是一噎。
他真的,要被我直白的话给气死了。
是谁把他可爱的小师弟给拐走了,这般伶牙利嘴的小家伙是谁。
是谁进了他小师弟的身体。
还是小时候的小师弟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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