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臭味几乎被风吹散了,她当真闻不到什么。
这会歇住脚,身上的恶臭就像下隧道一样,好几百年没清理过。
黏糊糊的黑色液体黏在她身上,恶心极了。
王悼滢反犟。
“你才掏粪坑。”
说罢,她低头问了问自己身上的味道。
下一秒,她干呕了一声,嘀嘀咕咕。
“好……好臭。”
黑猫捂着鼻子,嫌弃。
“你真的又臭又脏,还不快去阳台通通风,真的要熏死猫了。”
王悼滢也被自己身上的味道给恶心坏了,在走前,还不忘对着黑猫翻了个白眼来表示心中的不满。
嘴里嘀咕。
“臭点怎么了,又不是没臭过。”
嘀咕完,她又忍不住干呕。
幸好她嘴里没吃啥,不然就那几下,不得把胃给她吐出胆汁来。
黑猫挪开猫爪,轻轻一嗅,难闻的气味一刹那钻入口腔。
呛得黑猫直咳嗽,它不顾一切冲了出去,立刻把客厅内废窗户都打开,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王悼滢,你不是有业力吗?不懂用业力消除身上的污臭吗?”
王悼滢轻拍脑门,恍然大悟。
“哎呀,我给忘了。”
黑猫无言以对,把头往窗外探去,不再搭理王悼滢。
王悼滢嫌弃地撇撇嘴还不忘处理身上的黏糊糊的臭味。
我洗好澡出来,隐约闻到空气中残留的臭味,还有凝固的气氛。
我看了眼一个站在阳台不知道在搞什么女鬼,一个趴在窗户旁,脑袋卡在窗外,一鬼一猫,没人说话。
我疑惑出声。
“黑猫,你是不是随地大小便了,这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