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歪着脑袋看我,笑了笑。
“你不认识我就算了,连声音都听不出来。”
虽是笑着说这句话,但我莫名听出了浓厚的失落,也不知道它在失落什么。
黑猫和头蜈的伤势我好不容易养好,就这么被他三两下打伤了,语气算不上友好。
“我有必要知道你是谁?”
它捂着心口,唉声叹气。
“小家伙,你的话伤到我了。真令我心痛啊!”
我还是冷冰冰地看着他,懒得应承他的话冷漠。
“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从它走来时,连绵不断的冰雹早已化成雪花。
正慢悠悠的飘着,若是能忽略掉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倒是能欣赏一二。
它看我冷漠无情的样子懒得装了,慢悠悠吐出。
“我是你师兄。”
我瞳孔顿时瞪大,下意识反驳。
“你骗人,我姥爷就我一个徒弟。”
它不屑冷哼。
“谁说我是那臭老头的徒弟了,我是你姥姥的宝贝大徒弟。”
我潜意识反驳,却在脱口而出时闭了嘴。
脑海中本能地闪过一个人名,但很快被我否决了。
在我姥姥的刻板印象中,她这个大徒弟天赋异禀,顽皮恶劣,不服管教,时常把姥姥气的半死。
每回都是姥爷下死手才肯听话,我这大师兄简直就是在地府门口蹦迪。
那会是眼前这人。
我斩钉截铁。
“我姥姥说了,我那大师兄常年不见人,人又欠收拾。恐怕早就死在外面了。”
我能感知到,在我这句话落下时,它倒吸了一口闷气。
许久,它磨牙吮血。
“我真是你师兄。”
我依旧不为所动,继续坚定自己的信念。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大师兄,你倒是拿出点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它愣了一秒,显然被我的问题问懵了。
又很快回神,它在白衣服上掏了掏。
我也不催它,歪着脑袋看它能翻出什么花来。
它掏了半天,只掏出了零零碎碎,各种图案的小瓶子。
大概是半天翻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它气急了,直接把白衣服脱了,只留下高领白衣和牛仔裤。
在我惊诧的目光下,拿起衣服一顿抖。
恨不得把衣服抖成筛子。
它抖动的速度越快,各种小玩意从长袍白衣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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