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怀疑他先用迷药将蒋珍珠迷晕之后,再把她放进了箱子里?”崔远扬立刻猜到郑写意的意思。
郑写意点点头,其他几人有些迷惑。李监丞则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他们现在在讨论什么?郭文涛迷晕了人,还放进了箱子?!
乐章直言搞不懂:“这郭文涛最开始是要跟是蒋珍珠私奔,既然是要私奔,那么让她躲进箱子就好,何必把她迷晕呢?”
崔远扬解释:“蒋珍珠是窒息而死,若郭文涛提前将她迷晕了,便可以在她昏睡过去的时候下手,那么就不必捆绑她,也就不会在她身上留下捆绑的痕迹。”
“那这郭文涛一定是偷偷骗珍珠吃下了带有迷药的饮食。”落霞义愤填膺,毕竟那是蒋管家的女儿。
“也或许,是珍珠自愿吃下的。”郑写意忽然说道。
众人疑惑地看过去。
“因为这箱子不够长,也不够高,一个大活人要躺也躺不下去,要坐背也打不直,头也抬不起,只能以一种很难受的姿势卷曲在里面。”郑写意看着箱子眯起了眼睛。
“虽然不知道珍珠是从城里何处上的车,但一定是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想必距离热闹的城门口有好一段距离,为了不让自己因为曲卷的姿势太过难受,在城防守卫检查马车的时候不小心露出动静,她可能自愿服下了能够昏睡过去的药。”
只是她抱着憧憬曲卷着躺进了箱子,抱着对爱人无条件信任服下了昏睡的药物,却永远也没有再能醒过来。
探查完后崔远扬不顾国子监众人的不满,让人将郭文涛的寝舍贴上了封条,几人便朝国子监外走去。
崔远扬边走边同郑写意说道:“现已基本确定和蒋珍珠相恋的书生便是郭文涛。郭文涛开始买醉,便是取了画,杀了珍珠之后。而他精神渐渐崩溃,则是在吟风楼中看到了水中蒋珍珠的尸体之后。”
“之前我们碰到疯癫的郭文涛时,他口中喊着让红衣女鬼饶命……”郑写意想了想,猜测道,“想是他在吟风楼中看到,明明死的时候应该穿着蓝色衣服的蒋珍珠,竟然穿着红色衣裙,还是嫁衣。明明是死在大山下的人,却出现在了他所在的吟风楼溪水中,确实是找他索命来了,才受到了刺激。”
“是啊,蒋珍珠已经死了,却什么地方都不去,偏偏出现在了吟风楼中,突然从他的脚下冒出来,他本来就心中有鬼,这不得认为是鬼找上门来了,这不得吓死。”乐章啧啧道。“他还硬撑了好几天,才被吓得崩溃,真是够没良心了。”
“你刚不是听守卫的说了吗,他还做噩梦了。”落霞瞥了还候在一旁的守卫一眼,“多半是在吟风楼中见到珍珠的尸体之后,天天都梦到她,越梦到她,越觉得她要找自己索命,这才终于疯了。”
“郭文涛有钱么?”郑写意跨上一处回廊,问道。
“自诩清流。”崔远扬说得很不屑,“他岳家有钱,他倒是未必。”
“那,他爱钱么?”郑写意眼珠子一转,崔远扬顿住了脚步,跟在他们身后之人也赶紧刹车,好在大家都是训练有素的跟班,能随时配合主子们的突然刹车和倒车,这才没有造成回廊上的交通事故。
崔远扬眉头一挑,目光莹莹地看着郑写意:“你是说,蒋珍珠带的钱?”
郑写意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刹车的众人,说道:“蒋珍珠离家之时,将自己的钱财和值钱的首饰都带走了。而据方家的人说,发现蒋珍珠尸体的时候,她身上并没有那些东西,是凶手将她的钱财和首饰都拿走了,以免被人从首饰中发现她的身份。可方才我们在郭文涛的寝舍中细细找过了,并没有任何女子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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