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
“你现在可是掌管一个州的公主,管理琼州可跟管理一个村子不一样?就拿底下官员来说,他们争吵起来,可不会像村子里邻里拌嘴那么简单,你需要权衡各方利弊,稍有差池,便会引发连锁反应,影响一方安稳,乃至社稷根基。”
站在龙案上的小酒双手环胸,抖着小腿,看着滔滔不绝的父皇,反问道:“所以呢?”
皇帝见闺女听进去了,继续给她讲道理,“就拿父皇管理朝堂来说,其中学问与你管理村子全然不同,下面官员各执已见,每天早朝都是争论不休的,要是都像你这么简单粗暴的劝架方式处理官员之间的矛盾,那岂不是人心惶惶,往后这朝堂之上,人人缄口,事事推诿,国家危矣!”
小酒抖着腿,表情十分不屑,“哼!可是我也没看你把朝堂管的有多好呀!京城的官员不是怂蛋就是贪官,别人打到家门口了也没见你们还手呀!要不是本宝宝,你们早被敌国吊起来打了。”
皇帝看着欠打的崽子,气道:“长乐,你是不是存心跟父皇作对!你对你娘亲刚刚可不是这个态度!”
小酒摇头否认 ,“没有,本宝宝一视同仁!”
皇帝咬牙切齿,心里委屈极了,“你明明就有!”
小酒两手一摊,表情十分欠揍,“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皇帝: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闺女不仅漏风,还进水。
真是透心凉!
没吵赢这母女二人的皇帝,默默坐一旁自闭去了。
安静下来的皇帝,这才闻到缓缓飘过来的一股臭味。
眼睛锁定长乐提来的那个饭盒。
心里五味杂陈。
长乐不向着他,甚至还给他送臭了的饭菜。
皇帝想找个地方哭一哭了。
指着那装饭的拦着委屈巴巴道:“长乐,你给父皇送的什么?”
小酒把篮子掀开,“喏,螺蛳粉,你吃吗?。”
皇帝气急,“你给父皇吃臭了的?”
小酒把螺蛳粉重新盖上,拎起就准备走。
“你干什么去?”皇帝急了。
小酒拎着篮子,十分冷酷,“你不吃的话,我送去给零一吃。”
躲在暗处的零一。
勿cue,谢谢!
你们一家三口之间的纷争,请不要把他一个没有存在感的暗卫拉进去。
皇帝听说要把螺蛳粉给零一。
也顾不上是臭的还是香的,立马打开盖子,拿起筷子就嗦起了粉。
咦?
这味道
不确定,再尝尝!
哇!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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