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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啊大叫,拼命挣扎,手足乱踢,打得墙面咚咚作响。
我只捉了他的右手,细细看过一回,又捏指作诊,心里便有了数,将他松开,一抬手,袖口亮出斩心剑的法剑剑柄。
老板儿子得脱自由,却不敢攻击我,一扭头就往门外跑。
老板夫妻两个慌忙上前拦挡,却被他一抬手就掀了个跟头,嗷嗷叫着冲出门去。
我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老板儿子沿走廊狂奔,狂叫不止。
整层的人都被惊动,纷纷开门查看情况,小声议论不停。
“老董又请人来给儿子看啊。”
“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死心呐。”
“请了那么多大师看过都不成,找这么个年轻道士能行吗?”
“也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大半夜上门,搅得人不得安生。”
“哎,这道士怎么这么眼熟。”
“哎呀,这不是那个上了电视的惠道长吗?”
“哪个?砵甸乍街那个吗?”
“真的假的?”
“绝对真,最近天天都有他的新闻,我都看熟了。”
“老董这是走了什么大运,不说这惠道长平时不见外人,必须得摇签才能见到他吗?”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赶前两步,追上老板儿子,一把揪住他的后脖子,拖着便往回走。
老板儿子登时四肢软如面条,一动不动。
一众邻居都赶忙跟上来看热闹。
老板夫妻两个跑得慢,好不容易赶上来,看到自家儿子被我像拎死狗一样拎着,登时心痛得不得了。
“仙长,他不是故意冲撞你的,你,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说:“放心,我心里有数,这毛病问题不大,回屋去我给他治了这病。”
老板夫妻两个都呆住了,完全不敢相信。
还是旁边邻居催促道:“老董,赶紧跟着道长走啊。”
老俩口如梦初醒,连忙小跑着追在我身后。
一众邻居都呼呼啦啦地跟上来。
回到屋门前,我把老板儿子扔进去,却不让其他人进屋。
老板儿子进屋之后,如同被困野兽一般在屋里来回转个不停,时不时地还转头盯着我呲牙咧嘴,发出低低咆哮,看似示威,实则畏惧到了极点,自己给自己出声壮胆。
我先点香三炷,插到门梁上,又拿出一张黄裱纸,问清老板儿子的姓名生辰,提笔一一写在黄裱纸上,然后翻过来,在另一面画制凶神恶煞符,奉勅抬头,上藏身保安,下天地临勅,却将老板儿子的相貌画在符正中央,取了老板夫妻俩的指尖血,男左女右各点一眼,然后将黄裱纸折成一个桐人,请邻居端了碗清水过来放到门外,桐人则立于门内,又要了碗白米,在桐人和水碗之间洒成一线,一端连到水碗边沿,一端延在桐人脚下。
忙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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