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骡子一把。
矮骡子傻乎乎地咧嘴一笑,一句话都不说。
我冲郑六比了个ok的手势。
郑六就是一呆,慢慢举手也回了个ok。
我骂道:“举个毛啊,说切口,傻乎乎的,脑子呢?”
郑六一瞪眼睛,就要发火,但他立刻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强行把火压下去,道:“卦往何去?”
我骂道:“是卦走何方啊,你虾头来的吗?红衣白马,赶紧上车。”
郑六震惊了,“你也是无相的成员?”
我说:“你特么上不上车?”
郑六赶忙跳上摩托。
我对矮骡子说:“车扔这儿,回家睡一觉,这三天不要出门,谁叫门也不要开。”
矮骡子应了一声,拔腿就走。
郑六道:“他也是无相的?怎么傻乎乎的?”
我嗤笑道:“你也不比他精明多少,坐稳了,道有点远,得快点开。”
郑六问:“周先生呢?”
我不耐烦地道:“什么周先生,不认识。你特么别乱说话,知道什么叫无相吗?无形无影,无踪无迹,是为无相。我没见过你,你过后也不会再见我。闭嘴吧。”
郑六不敢说话了老实闭嘴。
我把他拉到我在香港买的那个凶宅,送他上楼进屋,自己却站在门口没动,道:“老实呆着别乱跑,过后有人来安排你。”
郑六问:“要是有人敲门什么的,我怎么办?当没听着吗?”
我说:“放心吧,这房子一般人不敢靠近,左右邻居也都搬走了,不会有人来敲门。”
郑六一呆,问:“为什么?”
我说:“凶宅来的,奸夫淫妇和苦主三条命,全港轰动,邪得厉害。”
郑六当时脸就白了,“凶,凶宅?那,那我,我……”
我说:“怕什么,安心住着,死不了。”
郑六问:“能不能换个地方?我住酒店也可以。”
我说:“好哇,你去住酒店,被人找到弄死可没人管。”
郑六只好说:“能不能给我个防身的家伙?”
我说:“你身上不是有护身的法器吗?老实呆着,别管发生什么事情,千万别出门,出了门生死自负。”
郑六往自己身上摸了摸,这才闷头转身把门关上。
我摸了个从泰国带回来的恶鬼,使出降鬼扇印,打了两巴掌,然后扔进屋里,转身下楼,把摩托骑得远远的,连同衣服一起扔在路边,转头又在路边借了辆车,开着返回青松观。
车扔在隔壁街边,步行入观,回到房间,天边恰好泛起第一缕曙光。
我和衣躺到床上默数十息,进入睡眠。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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