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英武听完,已经无法判断这个徐福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他这也太没出息了。本来就无父无母,不好好努力奋斗,还搞这些歪门邪道?”
姜平宇无奈地说:“孙队长,你不懂。他一个小年轻的,本来就没有父母管教。一没学历,二来手里也没本钱,哪有比这个来钱快的呀。他之前都是赢的,这次估计是被人下了套了。后来我们也去打听了,人家登县来这个,就是个职业赌徒。和他打牌,都不用有人跟他串通,你都赢不了。大海一看没招了,跟我借了贰佰块钱,就走了。”
陈果宁心想,这个人呀还是不能用固有印象来看。
要搁一般人都会觉得,徐福海有这样的遭遇,肯定知道生活的艰辛,会是个特别老实的人。谁知道没有接受过正确的教育的规训,他的人生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那他跟谁去的东北?是去的东北吧?”
姜平宇回忆了一下,“据我所知,他最开始肯定是没去东北。早年有个经常跟他一起打牌的人,现在在京城干小工。首都吗,现在到处都在盖房子,哪哪都用着人,也很挣钱。这人去年过年回来了。大海好像就是跟他走的。”
孙英武一听,“那个人叫什么?今年跟徐福海一起回来的?”
姜平宇摇了摇头,“那人叫杨金龙,今年到现在我还反正没见他回来。按理说工地腊月上冻了就该停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没跟大海一起回来。我之前问过大海,他说他们后来不在一起干了,不知道对方的情况。所以有可能是他们分开以后,大海去的东北。”
陈果宁问:“杨金龙是哪个村的?”
“他是河西村的,离我们这不远。”
“那你跟徐福海关系这么好,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挣得那么多钱?”
姜平宇叹了口气,“他只说要带我发财,具体怎么发财还没来得及细说。自从他回来,就各种走亲戚,串门。我们两个还没正经在一起聚过。也就是最开始他去村里小商店跟我们一起玩了会牌,说了几句话。他说过完小年就让我去他家,有个大事跟我说。”
陈果宁听他这意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那他跟你说到底挣了多少钱了吗?”
“没有。他在小商店伸出一个巴掌,我说五万,他也没否认。”
孙英武心想,和徐福山说的倒是对起来了。那看来他有五万块钱这传言的源头就是这里了。
“那他到底有没有五万?”
孙英武如今就想搞明白,徐福海家到底被抢了多少钱。
“这我真不知道呀。我还私下问他,到底挣了多少钱,是不是吹牛唬他们。他当时表情非常的奇怪,就是那种十分的得意。他告诉我,让我等着看就是了。到时候别说五万,五十万真的都是问题。”
姜平宇说完,孙英武和陈果宁对视了一眼。
孙英武先开口了,“好像这意思是,他压根也没有伍万吧?”
陈果宁点点头,“姜平宇,你的感觉呢?”
姜平宇挠挠头,“按我对他的了解,即使他现在没有,在他心里肯定是觉得马上就有了。可惜我丈母娘前几天把腿摔断了,我忙着伺候她去了。早知道我一定拉着大海问清楚了。”
陈果宁转头看着孙英武,“怎么总感觉这事不大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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