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果宁说:“但是我们可先说好,现在他们的死状可不大好看,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啊?我大姐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来报信的人光说她们一家三口没了。我妈被吓得差点晕了。而且这我姐夫不是刚回来吗?前两天还一起吃饭呢,这好好的一家人,怎么一大早地就变成这样了?”
于海连说着,用两只颤抖的手擦起了眼泪。
孙英武看他哭起来没完,打断他说:“你先说下你姐和姐夫的情况吧。”
于海连呼噜了几下脸,冷静下来说:“我大姐叫于海棠,今年应该是三十一周岁了吧。她二十一二岁的时候嫁到河南村来的。后来生了我外甥新波。我姐夫家里虽然穷,但是我妈说他没爹没妈。我姐嫁过来就当家,不用受婆婆的气,也挺好的。”
孙英武问:“你姐和你姐夫感情怎么样?”
“挺好的,我姐这个人脾气是最好的。这么多年,两人基本没红过脸。”
“你姐夫这次去东北,是跟谁去的?”
“那我不知道。他今年过完年没出正月就走了。走之前来家里跟我要了一百块钱路费。他这次是腊月初十上午回来,下午就带着东西上我家吃饭了。不光还给我二百,还说他说自己在东北挣了大钱,以后我姐再也不用跟着他受苦了,反正就是显摆的意思。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他们两口子感情怎么样?在村里或者社会上有没有什么仇人?”
“我姐嫁过来以后他们两口子的事情,我不大清楚。但是按我姐和姐夫的脾气,应该不至于有什么仇人吧。”
陈果宁看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转而问起了钱的事情。
“那你姐夫去你家,有说自己是怎么挣钱的了吗?”
“这倒没有说的太明白。他只说等过完年,也带我挣大钱。还他说他这次是运气太好了,遇到了贵人!我当时还说被是被人骗了干什么违法的时期。他就说给你我说了我也不懂,说什么等过几天就都知道了。我这个姐夫呀,打小就无父无母。所以为人自尊心很强还好面子。我也不知道他是吹牛还是真的,也就没再问。怕问多了他下不了台。”
孙英武听完觉得一头雾水,“运气好?什么买卖靠运气?难道是赌博赢得?”
于海连一听,立刻说:“这位警官,你还真别说,有可能。我这姐夫,别看闷声不响闷不出溜的,心里可是有成算,尤其是会算牌。平时在这周围打牌基本是没输过!还真可能是在外面打牌赢得呢!”
陈果宁无奈地捂着脸说:“他一个外地人要是能在东北那个地方,靠赌博赢五万并且能带回来。这事你们敢说我都不敢想呀!”
于海连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为啥?”
孙英武倒是知道陈果宁的意思。
他略过这个问题,直接问于海连说:“他的钱带回家藏哪你们知道吗?”
于海连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我们怎么会知道呀。我姐都嫁人了,那就是人家的人了。这事怎么会告诉我们!”
“那都有谁知道他回来发财了呢?”
“呵,那就多了去了。我觉得至少这个村里的人都知道了吧。自从有了钱,我姐夫那个话都多了。我估计他发财这事在周围几个村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陈果宁心想那你还真谦虚了,按照他们这个小县城消息传播的速度,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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