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哪。”
孙英武低声说:“这还亲闺女亲外甥呢,都没钱亲!”
说完两人齐齐地叹了口气。
走在前面的于海连显然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到了村委,李克明带着两个人已经等在那了。
“孙队,这是姜平宇,是福海在我们村最好的朋友。福海的爷爷岁数大了,我没敢告诉他。其他亲戚朋友都不愿意来。就只要小姜肯来。”
孙英武没想到亲戚们都不愿意配合,这个案子那些亲戚就是主要的嫌疑人,肯定是需要进行调查的。
但是如今也不宜打草惊蛇。
他想了想说:“行,我们先初步问一下,等有需要的时候我们自然会上门找他们的。迟子,你和大林子先给女死者的弟弟做份正式的笔录,了解一下女死者的情况。我和小陈先问问这位徐福山。其他人麻烦都先等一下。”
姜平宇今年大概三十五六,看起来和徐福海关系确实不错,两只哭过的眼睛通红的。
他听孙英武说完,点着头说:“好的好的。我一个农民,反正没啥事。您先忙。”
安排完,孙英武和陈果宁带着徐福山进了隔壁会计的办公室。他坐下以后看着还有一点害怕的徐福山。
“你也坐。看名字,你和徐福海是亲戚?”
徐福山把半个屁股小心地坐在长椅上,“死的徐福海,是我堂弟。是我二叔的儿子。”
“哦,那你先给我们说说,徐福海一家子的情况吧。”
“好的好的。大海,今年应该是三十二了。他打小的时候,我二叔就病死了。我二婶在我们村呆了几年,后来守不住,跑了。那年大海能有十一二岁吧。后来是我爷爷奶奶一手把他带大的。到了二十多岁,该结婚了。我爷爷让我爸和几个姑姑都掏钱给他盖了房子,娶了团山村的于海棠,就是我弟妹。唉,这两年奶奶也没了。如今大海也走了,真是造孽呀。还不知道我爷爷知道这事,能不能挺得住。”
陈果宁看着他,“他们有几个孩子。”
“就一个,叫新波。今年是不到八周岁。去年上小学了。那孩子可机灵了,这些重孙子里,平时我爷爷最疼的就是他。我这心里,真是难受呀。”
徐福山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孙英武想起那个小小的男孩,也是一阵心酸。
不过如今也不是伤感的时候,“你今天一大早去他们家干什么?”
徐福山老脸一红,“唉,反正我不说其他人也会说。其实我是想去借钱。我这学人家搞养殖,一分钱没挣赔了小一万。快过年了,债主就差住我家了。想着,来跟大海借点钱,度过难关。”
陈果宁想起那个颇有些离奇的传闻。
“都是村里的普通人,你确定徐福海能有钱解决你上万的债务问题?”
“他能呀!腊月初十,他从东北打工回来。第二天跟我们一起在村里小卖部打牌的时候,他亲口说的。说他在那里跟一个大老板干,一年挣了这个数!”
徐福山说着,举起了一只手掌。
孙英武虽然听陈果宁提过这事,但是亲眼看到依然很是震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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