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宁听完说:“那估计就是他了。毕竟人名、钱数都能对的上。”
褚爱民好奇的凑过来听,知道这家男主人挣了五万回来,有些震惊。
“啊?多少!挖到金矿了这是。一会让老于好好找找。看看有没有被抢走。”
他说完又看着这个凄惨的家,“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呀。行了,你们接着看吧,我去干活。”
转身走到东屋对谢晓林说:“小谢,照片拍完了吗?拍完了把被子都掀开。也该咱们干活了。”
谢晓林答应一声,把三名死者的状态拍照固定好,两个人又慢慢地把他们都抬到了院子里事先铺好的塑料布上,然后就蹲在那里开始查看起来。
“孙队,三名死者都是入睡的衣着。只穿了秋衣和内裤,没有穿秋裤。这两名成年死者,应该都是被一刀割断了喉管、气管,同时伤及脖子上密集的血管和颈动脉。这样死者不仅会迅速死于失血过多,还会无法发出声音。从这个伤口的走向来看,应该是被人从背后箍住一刀毙命。刀口左浅右深,凶手应该是右利手。孩子胸口这一刀,行凶的刀应该是非常锋利的,而且凶手的力道也很大。我刚摸了一下,孩子的一根肋骨应该直接被割断了。从出血量来看,刀锋很可能是把心脏给割破了。如果是这样,那孩子应该很快就死了,也算没遭大罪。凶手的这个手法,狠辣专业。”
陈果宁问:“怪不得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惊动邻居。这两刀能不能看得出是不是一个人干的?”
褚爱民摇头,“这个等一会仔细看看。”
陈果宁说完突然看着女死者的手喊到:“她这手指头怎么少了一个!”
“哦,刚我们也看到了。孙队你来看看,有没有可能是逼供造成的?”
褚爱民指着女死者左手丢失的中指,问孙英武。
迟永超和穆松林听到后也凑过来看。
他们还没来的及发表意见,就听谢晓林指着男死者的手说:“可是男死者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呀。如果是逼供,哪有上来就切手指头的。不得先揍几下?而且一般人面对持刀的对手,都会下意识的用手和胳膊抵抗的。这两个人,除了这个一个手指头,好像也没别的伤了。”
穆松林拍着谢晓林的后背说:“行啊小谢!很有自己的想法嘛。那你再猜猜,为什么女死者少一根手指头?”
谢晓林想了想,“会不会她这个手指甲把凶手划伤了,对方怕暴露自己受伤的事实,所以切走了?”
这有模有样的分析,倒让原本只是调侃他的穆松林有点下不来台了。
陈果宁在一旁想了想,突然说:“我觉得小谢说的有可能,但是如果是这样,那人在用力的时候,其他手指也一样会划破凶手的皮肤的。单切这根手指的话,我有一个更现实的推测。”
穆松林一看救兵来了,赶紧催她:“快说说看!”
“我爸除了说徐福海在外面挣了五万以外,还说他给她媳妇买了个金瘤子。哦,就是金戒指。我看女死者,是叫于海棠是吧。你们看她,作为一个农村妇女,长期劳作,手指关节是很大的。那戒指戴上容易,可不好摘。估计凶手也是因为摘不下来,所以把她的手指头给切了。那现在问题来了,手指头呢?”
于洪昌在屋里搭话说:“现在看屋里是没有的。一会我详细勘察的时候找找。”
孙英武点点头,“一会如果没有找到,咱们就先在村子周围找找。”
说完,他又看着静静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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