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宁他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发现院子的东南角,有个木板搭的的狗窝。
迟永超走过去,看了一眼窝棚前的狗食盆,“嚯,狗食盆里的剩饭都干吧了,像是好久没换新的。是不是不养了?”
孙英武过去看了一眼狗窝,“农村的狗是散养的,现在是冬天,也有可能被偷狗的弄走了。”
陈果宁说:“看这饭盆还在,应该丢了或者死了的时间不长。狗没了,人死了,你们说是不是有点巧?”
孙英武他们也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
他们正研究狗的问题呢,于洪昌子在屋里说话了。
“老孙,这里面的情况我拍完照片了,你们可以先进来看看现场。等老褚把尸体搬走,我还要在仔细取证。”
孙英武深吸了一口气,做了一会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又早带着陈果宁走了进去。
“那里面地方不大,我和小陈先进去。迟子,你和大林子问问这些邻居,昨晚有没有人听到什么动静。褚法医,走吧。”
褚爱民和谢晓林那边也已经准备好了,跟着他们两个一起进了现场。
徐福海的家在村头,是一排房子的东边户。
普通的三间平房,也是这边普通农村住房的格局,中间是一个有东西两个灶台的堂屋,东西两边各有一个盘了炕的屋子供人睡觉。
但是可能是为了安全考虑,东墙上并没有开一个扇窗户,炕间只有北墙上有一个不大的小窗户。
窗户上都有钢筋防盗,此刻也都关的死死的。
可能是家里经济条件一般,不仅院子是黄泥地的,屋里也是泥地。地面已经被踩得黑乎乎的了,因此屋里光线不大好。
堂屋里东西两个灶台,东边灶台旁靠近屋门口放了一个大水缸,西边的灶台旁搭了个木板平时用来切菜,再就是有一个半人高的碗柜靠在被北墙的窗户下。
碗柜的柜门大敞着,里面的东西乱糟糟的放着。几个马扎和一张吃饭用的小方桌凌乱的躺在地上。
堂屋的地上和墙上满是血迹,陈果宁感觉自己走在上面有种粘脚的感觉。尤其是鞋底和半干涸的血迹分离时,似乎还能听到撕拉的声响。
中心现场在东屋,迈过门槛,就能看到这里的地上虽然也有血,但是比堂屋那就少了很多了。
因为屋里被翻过,地上散落着一些报纸,估计是女主人找谁要的准备过年把墙重新糊一糊。
如今也都被血给浸湿了。
两名成年死者,一横一竖的交叉躺在炕上,身上盖着一条看起来很是厚实的被子。
女死者压在男死者的背上,仰面朝上。
她留着齐肩的头发,一个沾满了血的毛巾随很随意的盖住了她的半张脸。
被她压在身下男人是俯卧在炕上的,从侧着的半张脸来看,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他脸色青紫,双目圆睁,似乎很难接受自己被杀害的事实。
这两名死者咽喉处,都有一个长约十多公分的伤口。
因为肌肉的生活反应,伤口就像一张血淋淋的大嘴怒张着,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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