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门闩因为撞击断成了两截,巨大的响声惊动了旁边的邻居。
徐福海的西邻居陈吉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徐福山正骂骂咧咧地朝屋里走。
“老四,你行呀。挣了几个臭钱,亲哥都不放在眼里了!我上门你都当没听到呀!”
他嘴里骂着,伸手拉开了堂屋的门。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踏进屋里的一瞬间,徐福山浑身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一阵巨大的不安袭上了他的心头。
屋里黑乎乎的没有开灯,像是一只怪兽的大嘴等着他往里钻。
接着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随着他一只脚踏进屋里,他又听到了一声水声。
那声音,仿佛自己这一脚不是踩到了地上,而是踩进了小河里。
在清晨昏暗的光线里,屋里一片寂静。
徐福山愣在那里,有点不敢往里走了。
为什么他闹了这么大闹了一场,屋里却里依然静悄悄的?
而且那种奇怪的味道,总让他感觉有几分熟悉,还有几分害怕。
陈吉昌站在院门口,看着徐福山就像冻住了一样站在屋门口。
“福山,怎么了?”
感觉不对劲的陈吉昌,趴在门口叫他。
徐福山回头看了陈吉昌一眼,没有说话。
因为他感觉自己左脚上的鞋,慢慢地被浸湿了。
徐福山就维持着一脚在里一脚在外的奇怪姿势,慢慢地把脑袋转回来,睁大眼睛仔细看着堂弟家那黑乎乎地地面。
那上面,像是有一层什么液体干涸了。
他歪着脑袋,一时间想不明白那些能是什么。
又弯下腰,看了看自己那只已经抬起放在门槛的左脚。
只见门槛旁那微微凹进去地面上,积蓄了一层暗褐色的液体,把自己那只已经洗的发白的解放鞋给染成了同样的暗褐色。
这可疑的颜色,加上那有些冲鼻子的味道,徐福山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是,血?!啊!”
他猛地把自己的脚拔了出来,疯了似的一边喊一边朝外跑。
陈吉昌在大门口把他拉住了,“福山,到底咋了这是!”
徐福山指着徐福海家说:“血血血!福海家里,都是血!”
陈吉昌看着他脚上的血迹,也被吓了一跳。
刚徐福山闹成那样徐福海家里都没一个人出来,这事陈吉昌可是全程都看到了。
如今在看着徐福山脚上的血,他哪还敢进去看呀。
只是一叠声的喊自己儿子陈大伟,让他去叫村书记来。
河南村的村书记李克明,今年五十多岁了。这早上起来正在自家院子里刷牙呢,就看陈大伟急匆匆的跑过来说徐福海家里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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