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陈果宁趁着一阵北风从自己的脑后吹过来的机会,一直被绑在身后的右手猛地一抬。
她手心里一个银色的小罐子里猛地就喷出了一股辛辣的气体。风裹挟着那些气体,几乎是一滴不落的均匀的糊在了陈湘兰、邵引男和徐国柱的脸上。
三个人猝不及防的被喷了一脸,同时捂着脸大声的哀嚎起来。每个人都感觉自己的脸上传来剧烈的灼烧感,疼痛难忍。而眼睛里更是像被扎进了无数根刺,痛的根本睁不开。
徐国柱一个劲的搓自己的脸,嘴里不停地喊着:“水水!”
而手里的匕首也早就被他扔在地上。
陈果宁趁他们三个暂时无法睁眼失去了,迅速捡起匕首朝他们的大腿各扎了两刀。
随着几声惨叫,暗红色的血迅速地流淌了出来,染红了院子里青石板。
陈果宁不放心,又揪着他们的头发,挨个在他们地脸上补了一次喷雾。
看着他们在地上哀嚎、打滚,她满意地点点头。用他们自己剩的麻绳,把这三个人挨个捆好了。
看着涕泪横流的三人,陈果宁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满意地把小罐子装进了口袋里。
转头又想到生死不明的赵明月,她赶紧跑到车旁边,挨个检查了一下三个被害人的呼吸。确定人都还活着,她抬头看着头顶上漆黑的夜空,“唉,这是在哪呀。这么多人,该怎么回去呢?”
低头看了眼身边的面包车,有了主意。
回院子里把陈湘兰三个人慢慢地拖到大门口,把他们的身上的绳子绑在车的后保险杠上了。
然后自己上了车。把这辆破车慢慢地发动了起来,陈果宁以五码的速度把车开到了村口。
把车停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她蹦下车查看情况。
这一看,可是被吓了一跳。
只见他们三个人的棉袄都已经被磨的破烂不堪,棉絮都跑光了。
每个人的两条腿和屁股更是被都磨得血肉模糊。
陈果宁用手托着下巴,满脸疑惑地说:“不应该呀。我这速度这么慢,怎么还这样。这要是就这么一路回到市里,岂不是就要拖死了。”
徐国柱听她说完,哭着说:“姑奶奶,还要把我拖到市里?!我求你了,你干脆杀了我吧!”
邵引男更哭嚎着说:“都是我不好呀,我不该招惹你这个活阎王呀!你放过我吧,我有钱。我给你钱!”
陈湘兰倒是还有一股子狠劲,“哼,有本事你就拖死我们!到时候你也是杀人犯!”
陈果宁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现在确实不让虐待犯罪嫌疑人。”
徐国柱在心里暗骂,“都这样了,你他喵的还想怎么虐待我们呀!”
就看陈果宁思索了一阵,转身回到车上把他们过年准备的鞭炮和烟花都搬了出来。
她把鞭炮挂在村口的大槐树上,又在车上找了一盒火车点着了。
一千响的鞭炮,在这个还少有偷工减料的年代,简直是声震百里。几盘鞭炮很快放完了,她又慢悠悠的放起了烟花。
在阵阵硝烟中,程刚他们的警车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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