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湘兰听她说完,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她。
“说实话,我还真挺羡慕你们的感情。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帮你们两个找到最好的买家,争取让你们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面。我也一定会回去看看你的。想想跟小公主一样傲气的陈果宁,日日夜夜被那些光棍糟蹋,每天都惧怕天黑,害怕那个脏兮兮的土炕,害怕那些浑身发着骚臭味的男人。每天早上浑身青紫的起身,忍气吞声给他们兄弟三个洗衣做饭,还得给他生孩子。大着肚子还得挨打,被人当牲口一样使唤,我这心里就痛快!”
陈果宁看着黑暗中陈湘兰模糊的脸,突然很同情地说:“不是,你这景象描述的未免太过具体了吧。人家都说,人类是无法想象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的。这事,该不会是你自己的亲身经历吧。不然你的腿,为什么一瘸一拐的?”
“你放屁!”
陈湘兰听她这么说,猛地站起来,直接踢了陈果宁的肚子一脚。
陈果宁弯着腰忍着疼,“哎呀,你发什么火呀。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也没放过他们呀。”
陈湘兰冷哼一声坐了回去。
“当然没放过他们。我把农药涂在他们的袜子、毛巾上。没几个月,他们家人就死光了。”
陈果宁疼的坐不住又缓缓地躺了下去,“这才对嘛。你这人,还是有点本事的。”
邵引男在一旁看着陈果宁,“你说你这姑娘是不是贱得慌,你招她干嘛。”
陈果宁呵呵一笑,没有说话。
很快骂,他们就到了山脚下一个片废弃的房子。
“好好的房子,没人住了?”
陈果宁被从拖拉机上拖下来,看着眼前黑乎乎的小村子,觉得很是惊讶。
“这地方你们都能找到?”
徐国柱得意地说:“现在是夜里,你看不到很正常。这里要修一条什么路来着,对了,高速公路。所以村里的人都农转非去了城里了,真是命好呀!分房子还给工作呢。这里早就没人了,就等开春炸平了修路呢。”
陈果宁哦了一声,跟着他们进了一户人家。
这家人当初盖房子应该也是下了功夫,清一色的石头墙,屋里正房、厢房、倒座盖的很是齐整。
陈湘兰看着徐国柱,“去收拾东西,咱们得马上走。”
徐国柱和邵引男答应着,进屋开始往面包车上搬东西。
陈果宁看着院子里昏黄的手电筒灯光下,那些琳琅满目的年货里甚至还有好几盘鞭炮和烟花。
“你这是准备回去过年了?”
徐国柱乐呵呵地说:“可不是咋地,我们那里是山沟,啥也没卖的。多买点,让家里老人孩子过个好年。我儿子最喜欢放鞭了,这次让他放个够。”
陈果宁一脸惊讶地说:“你还有儿子?你赶着买卖竟然没遭报应?”
陈湘兰把她推到厢房门口,把她背后的绳子拴在门框上。
“你话怎么这么多!”
说完自己推开厢房的门,打着手电筒在地上照了照,拉开了安在地上地一扇小门。
随着门被打开,一个地窖的入口出现在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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