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英武看着他,“你也欺负她了?”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想到晓明他们会干这种事,我当时也很害怕。我就抱着丛培文,我想给他止血。我想救他,可是,可是半夜的时候,他突然就没气了!我当时吓坏了。孙先亮说没事,让我和他的手下一起在花坛里挖了个坑,把培文的衣服给脱了把人埋在了里面。”
卢瑞华说着,眼前还浮现出丛培文那张青紫肿胀的脸。
“他脖子上是不是有个吊坠?”
孙英武问道。
“是。他和孙先亮厮打的时候项链断了。我,我埋他的时候,偷偷把吊坠别在了他的背心里。他们没看到。我想着,万一将来他被人发现,还能有人知道死的是谁!”
卢瑞华的话,解释了那个吊坠的来历。
“那她的衣服呢?”
“扔灶台烧了。孙先亮说怕有人通过衣服认出他。警察同志,我现在真的是后悔了,其实我当时就后悔了!可是我没上了贼船,我走不了了!是我该死,我害死了培文!”
这话听得孙英武一阵感慨,一念成魔不外乎如此。
犯罪团伙永远都有个缺点,那就是不团结。
在卢瑞华撂了以后,田晓明也争着把孙先亮的恶行给供了出来。
“我没想到他们会打死那个青年呀!看上人家对象,玩玩就得了。没成想啊他们还杀人!”
田晓明满脸写着无辜。
孙英武气的直骂街,“你他喵的算个什么玩意!他孙先亮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是个畜生!那陈雪娇,你碰没碰!人到底去哪了!”
“我可没碰!谁能想到那姑娘是第一次呢,被他们折腾的死去活来。她浑身是血,我可没兴趣。我后来听孙先亮说,人被他们卖了。可能是卖到他那两个手下的老家去了。”
田晓明这话一出,孙英武和迟永超都不知道是该替陈雪娇哭还是该替她庆幸活着了。
等他们回到永成县,孙先亮在面对两个同伙的指证的情况下,依然否认自己杀人强奸的事实。
“就凭那两头货?就想让我认杀人的罪?哼,凭什么不是他们杀了人,栽赃给我呢?”
看着孙先亮那嚣张的样子,这次不用陈果宁出马了,孙英武直接大手一挥。
“上褚法医!”
褚爱民跟着看守所的工作人员走进了讯问室。
“哎呀,这又轮到我这祖传的抽血手艺上阵了!毕业以后,还真没用上过几次呢。跟着陈儿这是天天练呀。”
说着,他就从托盘里把那个最大号的注射器给拿了起来。
实践证明,这世界上就没有不怕打针的人。
孙先亮一看那有小孩胳膊粗的针筒子,就差跪地上求饶了。
“你们,你们要干嘛!要给我打什么药?!”
陈果宁狞笑一声,“当然是我们新研发的吐真剂呀!你没看电影里演的,那人家外国特工都用了好几年了呢。”
孙先亮看着在讯问室昏暗的灯光下,面目狰狞的褚爱民,哆哆嗦嗦地说:“你们,少再这唬我!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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