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英武说:“不外乎这几种可能。私奔路上内讧,女的杀了男的跑了。私奔路上遇到坏人,杀了两个人抢了东西分开埋了。私奔路上,两人殉情,男的死了女的没死,女的把男的埋了跑了。私奔路上两个人不知道怎么想的,把一个陌生人人杀了埋在宋新波的楼上了。你觉得还有什么可能?哦,还没准女的另有新欢,两人里应外合把丛培文杀了?”
他扶着方向盘,说完觉得也就这几种可能了,不然没法解释为啥只找到了丛培文,没找到陈雪娇呀。
陈果宁看着路边不断后退的景物,觉得都不大对劲。
“据他们两方家长说,这两个人恋爱已经快三年了。打首饰的也说,是前年去打的吊坠。这比起见了几面就结婚的相亲来说,感情那是相当深厚的。现在社会开放了,陈雪娇如果就不想跟丛培文了,甩了他就行了,还用费这劲冒这个风险。而且他们两个生活在东山呀,和下庄一东一西两个方向。无论是陈雪娇埋尸,还是丛培文埋尸,他们都不会选择宋新波家里呀。刚咱们不是问了吗,两家人和小孙家村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我还是倾向于死的是丛培文。”
孙英武拍了拍方向盘,“你说得对。这埋尸地点确实是个问题。如果埋在野地里或者山上,怎么都好说。这宋新波家这个地方太特殊了,一定是知道他们家情况的人干的。丛培文主要活动范围在东山,杀了人也不会埋在那里。但是你要严格说这个范围,说小也不小了。村里的事情,瞒不住人,宋新波家里的情况谁都知道呀。我看不如咱们回去先把证人分一分,明天挨个走一遍。看看他们两个到底和小孙家村有什么关联!”
陈果宁默默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个案子还真比他们预计的复杂得多。
回到办公室,迟永超和穆松林都不在。
孙英武一进门就问,“人呢?他们这是去哪了?”
“队长,你们回来了!”
过了一会,迟永超脸色惨白和穆松林回来了。
陈果宁问:“你们这是干嘛去了?”
“别提了。你们都不在,褚法医逮着我们两个非得给我们培训。说要让我认认骨头,以后再有这种现场自己就能把人拼起来。”
穆松林想想他屋里那个骷髅架子,还有点心有余悸。
“什么?让我们拼,那要他干嘛!”
孙英武两眼一瞪,忍不住骂了起来。
迟永超苦着脸,“褚法医说他腰不好。让我们好好学,以后小谢不在的话,就让我们帮忙拼!完了呀!队长!”
听迟永超这么说,孙英武倒是没了脾气。
“哎呀,那要这么说,你们是得好好学。老褚那腰确实不好,小谢人家将来还不一定能咱们这里。这事先不说了,我现在分配一下明天的工作任务。”
孙英武把手头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下,“我一会去找黄局长汇报,发协查通报找这个陈雪娇。是死是活总得有个说法呀!但是咱们也不能指望这个,毕竟走了一年半了,搞不好都游泳去了香港了呢。这样,明天咱们主要是走访丛培文和陈雪娇的同学朋友,主要是搞明白两个事情。第一就是这两个人私奔是不是自愿的,存不存在两个人发生矛盾,陈雪娇杀人的情况。第二就是他们私奔准备去哪,为什么丛培文会出现在小孙家村。第三是,丛培文有没有什么仇人,看看他有没有可能是杀人的那一方。”
穆松林看着他,“队长,我有个问题呀。他们既然是私奔,肯定是带了东西的。那现在丛培文的尸体附近除了背心和裤衩,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你说他们的东西呢?”
陈果宁说:“现在连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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