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军找到以后兴奋地说:“在这呢。说起来这也都是前年的事了,你要不提雪花我都忘了。就这个,您看怎么样。我可以在这基础上给您稍微改改。”
穆松林接过照片,自己看完了又递给迟永超。迟永超打眼一看,就觉得和他们手里那个很像。
他从兜里把于洪昌洗的照片拿出来,两个一对比,竟然发现一模一样。
“一样!”
他们两个异口同声地说。
吕小军做的就是跟人打交道的生意,一看他们这个样子,再看他们手里的照片,不由得害怕起来。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穆松林把自己的工作证拿出来,“你害什么怕。我们是警察。这个吊坠既然是你在这打的,你跟我说说你给几个人做过这个?”
吕小军这才反应过来是警察来查案子,不由得大失所望。
“哦,这个吊坠确实是在我这打的。客人好像是个小青年,他说他对象自己画了一个图样,要用一个旧的银戒指改一个吊坠。我一看这也不难,就接了这个活。当时他还添了钱,买了一个银链子呢。”
迟永超觉得这事不大对,“既然是做吊坠,而且这么小巧应该是给女孩的吧。怎么他丛培文自己戴了呢?”
吕小军叹了口气,“这事我也听了一耳朵。好像是女方家长不同意她找这个对象。女孩就不敢戴这个项链,生怕换衣服啥的让她妈看到。所以小青年就说这是女孩设计的,他戴着就跟女孩每天在他身边一样。哎呀,两个人当时腻的的呀,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哈哈。”
穆松林和迟永超是知道这个吊坠的主人要么没了要么就是杀人犯的事情,可都是笑不出来。
吕小军笑了两声,看人家两个面无表情,有些尴尬地闭了嘴。
迟永超看他不笑了,又问:“那这个款式你打过几个?”
吕小军挠挠头,“就打过这个一个。这种雪花打起来费劲,那六个花瓣得一个个用小锉刀挫。我实在是懒得搞。今天要不是你们问起来,我都忘了这茬了。”
听说这玩意只打了一个,穆松林叹了口气。“我们一会给你做个笔录,你帮我们签个字。”
“那个公安同志,这个吊坠怎么了,被偷了?”吕小军小心翼翼地问。
“那倒不是,不该问的别问。”穆松林也懒得说太多。
弄完笔录回到局里,迟永超给东山镇卫生院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孙英武。
他正和陈果宁忙着给陈雪娇的父母做笔录呢。
听说确定了吊坠就是丛培文的以后,孙英武就有点发愁了。他看着一脸紧张的李青枝,也不知道现在这位是什么身份。
要说是被害人家属吧,人家闺女尸体也没出现呀,没准在哪活得好好的呢。你要她是嫌疑人家属吧,也没什么证据说陈雪娇杀了丛培文呀。
而且死的是不是丛培文还两说呢。
再说人家两口子是为了爱情私奔走的,就算杀人也得有个缘由吧。
他在心里发愁,而陈果宁看孙英武的脸色,就知道估计是确定了吊坠就是丛培文的了。
“李青枝,你闺女和丛培文走了以后,一次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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