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那点东西，哼。”
孙英武从副驾驶长转头看着她，“这位于秀敏同志，我发现了。你这人不光脾气不好，这个嘴也不好！”
“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明明已经当了兵，我这个妈犯法对他影响虽然是有，但是总是比之前小多了。反正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大不了一死。”
陈果宁看着表情坦然的于秀敏，忍不住笑了。
“孙队，你们总是问我为什么分手，现在知道了吧。咱们都是井底之蛙，还没咋地呢就自大起来了，可不是长久之计。”
孙英武这次出来见了世面，倒是很赞同她的说法了。
“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你考虑的有道理，马继业父子两个，是有点狂了。”
等他们又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回到永成县，以为万事大吉了，却不知道还有一场硬仗等着他们。
几个人先把于秀敏送到看守所，各自回家睡了一天，这才缓过来去上班。
“褚法医？死者的身份确定了吗？我来拿尸检报告。”
去提审于秀敏之前，陈果宁跑到褚爱民的办公室拿尸检报告。
褚爱民看着她，“做是做好了。呐，给你，死者应该是死于颅骨骨折。身上的肋骨、腿骨都有骨折的情况。从他在坑里躺的这个体位来看，应该是蜷缩着身体被埋得。而且死者应该是个国字脸，你看着下颌角几乎是九十度了，这脸多方！不过，现在有两个小问题。”
“啥问题？”
陈果宁看他表情不对，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
“第一呢，死者的死亡时间好像没有六年那么久。从骨头的腐蚀程度来看呢，撑死了两年左右，甚至都不到两年。”
褚爱民又指着尸检报告里的两张照片说：“呐，第二呢，虽然这个尸体的身高吧虽然和你们怀疑的宋新波差不多。但是你知道吧，我们法医针对这种白骨化的尸体的年龄，一般是通过这个牙齿呀耻骨之类的判断。现在呢用的最多的是邵象庆对耻骨联合面的十二期分法，以此来判断死者的具体年龄准确率还是很高的。具体的我就不跟你说了。我就直接给说结论吧。”
他指着尸检报告后面的结论部分，“按照我们的科学的检验，这个死者的年龄应该是在第三期也就是二十岁到二十三岁之间。而据我所知，你们调查的结果是，宋新波死亡的时候，年龄应该是三十四岁吧。那他的耻骨联合面就应该是第七期的表现。年龄有点对不上呀。”
陈果宁看完尸检报告，歪着头眨着大眼睛看着他。
“哎哎哎，你这表情什么意思！怀疑我？！来来来，教科书在这！你自己看！是不是第三期！怎么还敢怀疑我的专业技能了！我告诉你，这也就是你。这要是别人，我早翻脸了。”
褚爱民气愤地从书架上拿出一本解剖学的书递给陈果宁。
陈果宁自己接过书看了半天，最终不得不承认，褚爱民说得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