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宁看陈婉仪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对孙英武说:“孙队,应该没啥大事,就是吓蒙了。”
她迈步进了院子,把陈婉仪给扶进了屋里。
孙英武一看,连忙跟着进了院子,又反手把大门给关上了。
陈婉仪这个二层楼,其实就是农村普通的三间平房给摞起来盖的。
一楼除了中间的客厅兼餐厅,东边是厨房,西边是一个卧室。
陈果宁把陈婉仪扶到客厅的椅子上坐好,这才有时间打量这个房子。
你还别说,虽然从外面看着房子平平无奇,但是从里面这一看。
也还是平平无奇。
屋里也只是刷着大白墙,离地一米左右的位置涂着绿色的油漆刷的墙围。
家里的家具一看都是自己找村里的木匠打的,土黄色的三合板家具,也只有实用这一个性能了。
客厅里唯一值钱的就是那座老式的座钟、收音机和一台熊猫牌缝纫机了。
墙上和其他人家一样,挂着一个玻璃相框。
里面除了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从小到大板着脸的照片外。
只有一张陈婉仪和一个男人的合影。
应该就是穆怀远的父亲了。
这个男人面容有点长沧桑,有着所有渔民统一的黝黑肤色。
可能是因为娶到了娇妻,在照片里咧着大嘴笑的很是开心。
露出了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
陈果宁看陈婉仪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只知道哭,四下看了看,准备到厨房想给她倒杯热水。
趁着找热水瓶的功夫,她还顺手把盖着锅盖的大锅打开看了一眼。
只见里面热着被人咬了一大口的馒头,从馒头皮上残留的牙印来看,这个人牙有点不大齐。
除此之外,锅里还温着两个鸡蛋、一根腊肠。
“生活水平不错。”
她在心里叨叨了一句,找到热水瓶倒了一茶缸白开水回到客厅。
早就泪流满面的陈婉仪,吸溜着鼻涕有些懵的接过水杯,像机器人一样的喝了一口。
就这个功夫,孙英武却看到了她抬起的衣袖里露出了一抹金色。
金手镯?!
他在心里暗自点头,这下就合理了!
毕竟三十五岁跟着一个五十五岁的,那总要图点啥呀。
“死的,死的真是守善?”
大家沉默了一阵,陈婉仪可能是哭够了,主动开口说话了。
“是。死的确实是他。他有四根肋骨骨折这事你知道吧。所以死的是在他基本已经确定了。我们今天来找你就是调查穆守善的案子。你和他既然关系这么亲近,你能给我们说说你们两个的事情吗?”
陈果宁说完,就和孙英武坐在她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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