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超心想这还没什么呀,算下来这个小村子死的人也不少了。
他把这些东西记下,又问了问关于邪教巫术的事情。
滕英杰和其他人一样,坚决否认岛上有这种糟粕。
他们两个看这次真的是问的差不多,便告别了滕英杰,又去走访了其他村民和干部。
大家说的和滕英杰说的基本一致。
总体来说,这里还算是一个平静的小村子。
等他们两个回到宋井川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
结果发现不光孙英武他们没回来,褚爱民和谢晓林也不在。
宋井川看他们回来了,立刻说:“他们去做尸检了。说你们要是回来了也去。你看你们这忙活了一上午,午饭都没吃呢,要不吃点再去?”
于洪昌一听就知道他们这是有事找自己,“宋主任,饭不着急。案子要紧,迟子,走吧。”
两个人在屋里喝了两口热水,就又出门了。
而存放尸体的那栋空房子里里,孙英武和陈果宁正躲在东屋的炕前,等着尸检的结果呢。
孙英武听着堂屋里传来的手术刀刺啦刺啦割肉的声音,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肉也跟着不舒服了起来了。
“小陈,你觉得这个人不是穆守善的可能性有多大?”
陈果宁坐在炕沿上,只觉得又累又饿。
“应该很低吧。这个人如果不是穆守善,我觉得案子基本上就破了。如果这么多指向性的证据都是错的,那么是谁给咱们造成了这种错觉呢?毕竟焚尸这种方式和分尸一样,大部分时候都是为了掩饰死者的身份。被认为死亡的那个人,一般就是凶手。所以,如果穆守善没有死。那凶手估计就是他了。”
孙英武回忆起宋井川的话,“他们家有三条船,他舍得吗?”
陈果宁摇摇头,“咱们初来乍到,很多事情不会这么容易被查出来的。这个案子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没有头绪。”
他们两个正说着呢,就听院门想了。
“队长,我们来了。咦!呕!”
迟永超开开心心进门,就被堂屋那具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尸体给猛地一吓,顿时就吐了起来。
孙英武跳上炕,把窗户打开对他说:“你怎么这么没用。当这么多年警察,还能被吓吐!”
于洪昌扶着吐完了的迟永超从窗户跳进去,忍不住替他辩解了一句。
“那任谁被这么猛地一吓,也受不了嘛。你不害怕你怎么不出去接他,开窗干嘛。那个,老褚还得搞多久?”
褚爱民在堂屋里说:“快了。这一直开着门,我这手都冻麻了!现在胸腔已经被打开了,我正在这找骨折线呢。这屋里也没个电,光线不大好,多年的骨折线这也不好找呀!”
孙英武领着他们两个并排坐在窗台上,听到这里都叹了口气。
看这一时半会完不了,他拍了拍手上的灰说:“既然这样,不如咱们开个简单的案情讨论会。”
陈果宁从炕沿上站起来,“行。省的浪费时间。我先说说我们的调查的情况。我整理了一个大概的人物关系和时间线,先跟大家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