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军估计是憋了挺长时间了,“实话和你们说了吧。小宋呢之前来问过我,说单位的钱有没有问题。我当时反正可什么都没说,至于她怎么知道的,后来怎么做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和宋丽丽到底在一起过工作了几年,说起这个姑娘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悲悯的神色。
孙英武越听越生气,直接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也算是个人!既然宋丽丽来问过你,你为什么不跟我们反映!你早说了,我们不至于走这么多弯路!你这个人,说什么怕当小人。你其实就是自私自利!你只顾保全自己,生怕牵扯到你而已!”
那架势,就差骂对方臭不要脸了。
郭明军也是五十岁的人了,被他这么指着鼻子骂,却也没有翻脸。
他只是低着头说:“其实我现在也可以不说,但是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反正你们去查吧,包括新来的会计,他们四个没一个好东西。”
陈果宁拉着暴怒的孙英武,“邓富一参与了吗?”
郭明军突然嘲讽的一笑,“当然没有。他们可看不上老邓那个窝囊废。”
从郭明军的单位离开,孙英武还是觉得愤愤不平。
“什么玩意呀!这个网点是不是风水不好呀!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你说连宋丽丽都察觉到不对了,邓富一那个老油条能不知道!一个二个的,都是什么玩意!”
陈果宁叹了口气,“毕竟经过那些年,大众的道德水平要恢复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行了孙队,别生气了。现在既然可以确定四个人都参与了。那下一步就是看如何否定他们下班到十一点期间的不在场证明了。”
孙英武这个时候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行,分两步走。迟子去查他们打麻将的地方,看看这四个人到底什么时候走的。咱们去查冰。这么多冰,肯定需要车运来。不可能一点痕迹不留。”
回到局里,孙英武分好工,迟永超和穆松林就直奔章文天分得那套房子去了。
结果楼上楼下问了半天,得知这个章文天几乎天天带人回来打麻将。
那个搓麻将的声音搞的大家是苦不堪言。
加上时间也久了,案发当天晚上,他们四个到底有没有在家打麻将,这事谁也说不清楚。
迟永超不死心的说:“那信用社被抢的前一晚,你们印象总该深刻吧。那是个周六。章文天家里有有没有人在打麻将?”
邻居们左思右想了半天,还是章文天楼下的一个上初中的小姑娘说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警察叔叔,那天的事情我记得。因为第二天信用社就被抢了,我很害怕,所以印象很深。当天晚上楼上的叔叔家虽然也有打麻将的声音,但是和平时不太一样。”
穆松林一听,立刻追问:“哦?打麻将的声音,还能有什么不一样?”
小姑娘皱着眉说:“平时他们打麻将,总有人推拉椅子,还走来走去,偶尔还把麻将牌往桌上使劲拍。我们这里楼板薄,有时候都震得我心慌都。他们经常吵得我睡不着,我可烦了。但是那天虽然楼上也传来了打麻将的声音,但是没有人走来走去。也没有往桌上使劲拍牌的声音。所以虽然还是很吵,但是我很快就睡着了。”
迟永超听着,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打麻将,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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