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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甭叫她,让她睡。一天半天的去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当警察这事,我看她自己挺乐意的,好歹没再喊着跟咱们做生意呀。”
“真是的,都怪我不好。小时候为了保护她,生怕被人抓到破绽了,非让你干什么治保主任。那些年你天天带着她东奔西跑的处理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这没想到还把她破案的本事练出来了。”
伯秀儿真是越想越后悔。
陈大壮哈哈一笑说:“你说啥呢。当初要不是在村里有点职务,咱们怎么能躲过明枪暗箭把闺女带大的。行了,我给你说,我最近研究了一个新菜!鸡闷蛤。等晚上做给你尝尝。那家伙,闻着味就能让你垂延三尺!”
伯秀儿一拍他的脑袋说:“垂涎三尺!涎,涎!什么延啊,丢人现眼!”
陈果宁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听着自己父母说话,看到老爹丢人也跟着嘿嘿笑了几声,却突然愣住了。
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四个字。
垂涎三尺?垂涎三尺?
她猛地从炕上坐起来,迅速穿好衣服洗漱完了,连早饭都没吃就骑着自行车跑了。
陈大壮在她身后刚想说什么,就看自己闺女已经没影了。
“这是,咋了?”
伯秀儿一脸担忧的说:“咱们刚说的话,没什么不妥吧?”
陈大壮略一思考说:“应该,应该没有吧。他们两个不是打小就怀疑,石头是捡的吗?”
“哦,那倒也是。”
伯秀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果宁骑上自行车,一路不歇气的跑到了大观镇的南龙家村。
她把自行车停好,抬手撕开龙怀志家大门上的封条,跑进了屋里。
在她的记忆里,那些东西应该就是被放在了那里!
果然,她在龙怀志家的东屋炕上,看到了一堆被胡乱扔着的已经晾干的衣服。
这些衣服是村民发现龙怀志死亡以后,帮他从院子里收进来的。
原本他们是打算等收拾完了后事一起烧掉的。
因为祝明宇的打岔,屋里变成了案发现场,就再也没有人来收拾了。
她抓过衣服在放在鼻尖处闻了闻,除了胰子的味道外,果然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还真的是他!”
陈果宁在屋里找了个布口袋,把衣服放进去刚准备出门,却突然从炕上的窗户里看到龙怀志和龙怀广家中间的墙头上,冒出了一个人头又迅速缩了回去。
“龙大爷,不要怕,是我,公安局的。龙大爷的案子要结了,我来给他收拾几件衣服火化的时候穿。”
陈果宁拎着袋子走到院子里,朝着空无一物的院墙说了起来。
说完,她站那里等了足足一分钟,才看到龙怀广探头出来说:“哦,是公安呀。我就是听到有声音,不放心所以看看。你忙你的。”
陈果宁朝他笑笑,拎着袋子出了门。
又一路风驰电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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