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付成忠听他能说出邹兴源这个名字,本来就很震惊了。
又听说对方已经说了,更是觉得难以置信。
“这事他说了?不可能!”
陈果宁听完拖过一个马扎坐在他旁边,拿起花生帮着扒了起来。
“大爷,如果不是他说,这都二十多年的事情了,我们怎么会知道呢。您现在就算辩解说自己充其量就是帮忙办了个户口,那杀人的事情你没参与,这谁能信呢?所以啊,还是和我们实话实说比较好。”
什么玩意!杀人!
孙英武和迟永超三个人站在院子里,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但是心里却涌起一阵惊涛骇浪。
穆松林在孙英武耳边小声说:“我他喵的这辈子,估计都撵不上小陈的思路了!”
孙英武听完竟然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他们这些旁人听到陈果宁这么说都一副被电了的样子,作为当事人的付成忠那表情更像是被五雷轰顶了一般。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邹文建,他,他还说什么了?!我,我没杀人!我是冤枉的呀!”
陈果宁看他这个样子,赶紧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把扒出来的花生仁放进嘴里。
一边嚼一边从包里往外掏笔和纸,嘴里还不忘催促他。
“他说什么这您就不用操心了。把您自己的事情说清楚就得了。这事,谁起的头?”
付成忠听完,浑身立刻开始抖得跟筛糠一样,两只眼睛向上一翻一翻的,整个人似乎是马上就要从凳子上掉下来了一样。
孙英武一看老头这个样子,心里怕他这当场就过去了,赶紧安慰他说:“大爷,放心吧。你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将来你撑死了算证人。”
“啊,对对。我是证人。我是证人。”
听到自己没事,付成忠总算是缓过来了一口气,慢慢的说起当年的事情来。
那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
当时大观镇政府有一个工作人员叫丰玉龙,为人处世颇为灵活,社会交往面也很广。
这个丰玉龙,就是邹庆魁老婆的堂弟,邹兴源的舅舅。
当时付成忠还是村书记,因为扶贫款、提留款、化肥补贴等等的事情,经常找个丰玉龙帮忙。
后来到了一九六四年,有一天丰玉龙突然找付成忠吃饭。
在席上他就提出自己的那个外甥聪明倒是聪明,就是心思都不在学习上。
这次连中考都没考上,家里就担心他这么小就出社会惹祸,让他帮忙给想想办法。
付成忠说到底也是农民,一开始还真没听明白怎么回事。
最后,丰玉龙干脆把话给挑明了。
“成忠呀,我平时对你不薄吧。我这外甥,我是真喜欢!我姐难得求我个事,我肯定尽心尽力帮他。我听说你们村有个叫邹文建的,学习不错。他这次报的啥?”
付成忠想了半天,还是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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