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马有泗,当时去的时候,你们三个都在什么位置?”
“啊。我坐在最后面控制前进方向,大成子在中间。小毕在最前面。”
“那回来的时候呢?”
“我在最前面坐着,他们两个在后面一边一个划船呀。”
“两具尸体呢?连浩就是那个年轻的,当时在谁身边?”
“这个,天太黑了,我也看不清那个是年轻的呀。橡皮艇本身也不大,装我们五个人差点沉了都。他们两个都侧着身体都放在艇上了,挤得不行了都。”
“头朝后放的?”
“对啊,你没睡过炕呀。人多的时候不得头脚倒着睡吗。不然放不开呀!我们三个总得有地方坐吧。”
陈果宁呲着牙,又找毕英福和连成林确认了一遍,大家都说确实是这样。
那去的时候马有泗坐在最后,他是有可能放油。
但是回来的时候,他坐在最前面,没听说掐人脚脖子能把人舌骨掐骨折的呀!
陈果宁被热的不行,有些烦躁的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溜达,一不留神踢倒了自己放在地上可乐。
只见那个铝制的罐子咕噜咕噜的在地上慢慢的滚远了。
她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念头来。
“马继业,你们家这水磨石地面,没找平呀。肯定是你爸又克扣人家师傅的钱了!所以没给你家好好干。”
马继业看着罐子滚出去老远,有气无力的说:“随他去吧,能住就行了。”
陈果宁却盯着那个滚出了一个弧形路线的可乐罐子,在脑海中不停的翻看着那些笔录,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