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她说的话从来都是对的。
“行,看在芳芳的面子上我先不翻脸。最好是钱的事!否则,哼!”
伯秀儿叹了口气,心想自己闺女还是没经过事呐,就她大姑子这哭法,只怕真是出大事了。
结果别看陈果宁安慰陈大壮一套一套的,但是等到了地方,车智义刚把车停下,她就噌的一下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几步就跑了张海洋的家门口,迅速从他们家旁边的柴火垛里抽出一根粗壮的枯树枝,陈果宁抬脚就把大门给踢开了。
“是谁欺负我姐!”
因为已经五月中了,屋里的大门敞着,一屋子人被踹门声给吓了一跳,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正在东屋炕上正抱着闺女哭的陈大丫,透过窗户看着自己的大侄女气势汹汹的冲进了门,莫名的觉得有几分安心。
别看陈果宁是个女孩,这从小到大全家人家绑一起也没她心眼子多。
这么多年,家里家外的事情没有她搞不定。
“宁宁啊,你可来了。你姐她,可是遭了大罪了!”
陈大丫看着拎着树枝进了门的陈果宁,哭着就开始告状。
陈果宁板着脸一进屋,就看到躺在炕上上面色苍白如纸的表姐王燕芳,还有那坐在她身边哭的脸都肿了的大姑和在一旁被吓得哆哆嗦嗦的晶晶。
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陈果宁心里一惊。
也不去管屋里站着的其他人,她把手里的树枝一扔就直接扑到了王燕芳身边。
抬手把王燕芳那被冷汗粘在脸上的头发轻轻拨开,陈果宁在她耳边低声问:“姐,你这怎么了?该不是流产了吧?这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姐夫打你了,你跟我说实话。”
躺着的王燕芳在看到陈果宁的一瞬间,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她比陈果宁大了七八岁,小时候都是她带着陈果宁和陈果实、陈明伟三个人玩,那感情比亲生的姐妹都好。
看到妹妹来了,王燕芳满腹的委屈顿时涌上了心头。
她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什么,却又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声音哽咽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看自己表姐委屈成这个样子,陈果宁心里知道应该就是最坏的结果了。
她看着自己大姑,“大姑,这怎么回事?”
陈大丫看闺女这个没出息的样子,拉着陈果宁的手刚要说话,站在炕前的一个老年妇女抢先开口了。
“吆,亲家姑娘,真是好大的官威。当上警察了就可以随便踢老百姓的家门了。你姐姐没用,保不住我孙子,我还没闹呢。你们倒先闹上了。还有脸跑去村委打电话找人,哼,怎么着,日子不想过了!你这个孩子也是,这么大了还这么没规矩!”
陈果宁听她阴阳怪气的说话,这才回头仔细看了看站在炕前的那群人。
王燕芳的公公张利丰、婆婆谢迎娣、丈夫张海洋、小叔子张海波四个人,整整齐齐的站在那里。
刚刚开口说话的就是王燕芳的婆婆谢迎娣,她身体靠在炕前的斗柜上,两只手抄在一起搭在自己的肚子上,一条腿朝前伸着还在不停的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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