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目的是,引楚继业和北绒人入瓮!”
郑老太监皱了皱眉。
“楚继业能猜到陛下的谋划?”
唐寅晃了晃脑袋。
“连我都能猜到,以楚继业的城府,会猜不到?”
郑老太监脸上表情一滞,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唐寅见状,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然而,聪明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自负,”
“陛下精心谋划,搅乱朝堂,引他入局,乃是一招妙棋,”
“然而,在他的眼里,无异于自毁根基,”
“只要他有脑子,便会抓住这个机会,配合陛下,将恩科会试的乱子搞大!”
郑老太监闻言,不由冷笑一声。
“你是说,楚继业和北绒人,自动钻进陛下设的圈套中来?”
“小子,你不会是在耍陛下和老夫吧?”
唐寅耸了耸肩,若有深意的缓缓说道。
“若是陛下的底牌尽毁呢?”
郑老太监顿时一惊,急声道。
“小子,休要胡说!”
唐寅呵呵一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陛下的底牌,便是藏在城外的火炮吧?”
郑老太监皱着眉看着唐寅,沉默不语。
唐寅微微一笑,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
“陛下命我搅乱恩科会试,便是想让楚继业,觉得有机可趁,进而让北绒大军南下,围困京城,”
“届时,陛下突然祭出漫天火炮,重创北绒大军,为大明打下百年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