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挺放松的，“放学后，酒吧见。”
“你一个人？”
楼影笑笑，挺不正经地道：“你家那个老男人，不带过来瞧瞧？”
“……”
裴今雾抿嘴，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句他老，试试呢。”
“啧啧啧。”
楼影咂咂嘴，喝了口红酒，差点被呛到，“还没结婚呢，这就护上了？”
“看渣男，我最有经验了。”
楼影偏过头，朝旁边的姑娘抛了一个媚眼，微微凌乱下的面容，白皙又精致。
发型和衣着问题，再加上刻意装出的“男性”动作，让人雌雄难辨。
看在别人眼里，可用一句话形容：长得好看的“男人”。
“我谢谢你。”
裴今雾扯扯嘴角，听见门口传来的脚步声，随意道：“挂了。”
电话挂断时。
商时砚正好进来，好巧不巧看到她的反应。
似乎是听见他进来，才突然挂断的。
谁的电话，这么紧张？
还不让他知道。
“头发怎么是湿的？”商时砚没问，关注点落在小姑娘身上，微微拧眉。
“我去拿吹风机。”
裴今雾放下手机，转身朝浴室走去。
“……”
商时砚从未有过偷看小姑娘手机，不清楚她的联系人都有谁。
恍惚间——
他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手机页面上，正好看到最近通话。
45秒前通话的人叫“楼影”。
楼影？
看到这个名字，商时砚神经瞬间绷紧，脑海中浮现出某些信息。
没记错的话。
这个人就是当初，抢在他面前，花高价买下贫民区“孟郊”，最后用来种香菜的男人。
就连雾雾小姨云之上的房子，交易人也是这位叫“楼影”的人。
更重要的是。
这个楼影是……男人。
他到底何方神圣，竟然连黑客联盟都查不到信息？
你还有……
雾雾怎么大晚上还在和他打电话？
又回想起刚才，推门时的一幕。
小姑娘确实有些慌。
“……”
商时砚目光黯淡下来，心里挺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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