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还是让徐凯捕捉到了。
而且,她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对唐果的轻视与醋意,这让徐凯更加坚信,乔月的内心远比表面复杂。
他是搞刑侦的,当然知道,有时候直觉比任何证据都更能揭示真相。
所以,对乔月的热情,他便表现得十分冷淡。
乔月似乎并不在乎他的态度,还追了上去,“徐哥,我跟你们一起去吧。顺便,还可以照顾我哥。”
“我不需要你照顾。”
乔景玮直接拒绝了。
从乔月进他们家的第一天起,他就不喜欢这个爱哭的小女孩子。
他对乔月的厌恶,并不完全来自她的母亲。
他本能地觉得,乔月身上那种依赖和柔弱的气质是装出来的。因为,很小的时候,她就懂得,如何制造一些祸端,然而成功地嫁祸于他,让他受到责罚。
没有人听他解释,所有人都指责他,说他一个大男孩子,居然欺负妹妹。
他小小年纪便去了部队,多年不跟家里人联系,跟乔月也有很大关系。
叶一眉的阴谋败露,锒铛入狱,乔月却留在了乔家,而且,恩宠不减从前。
这样的结果,是乔景玮没有想到的。
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是他从小就读过的寓言。他有理由怀疑,父亲和爷爷奶奶把乔月留在身边,会给乔家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他曾在父亲面前,委婉地表达过自己的担心。父亲却骂他没有容人之量,说叶一眉的所作所为跟乔月毫无瓜葛,让他不要小肚鸡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让乔景玮愤怒而又无奈。
此刻见乔月又露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乔景玮心里不由得一阵厌恶。
他加重了语气,冷冷地说,“有徐凯照顾我就行,你不用去。”
徐凯跟他配合默契,推着轮椅便走了。
乔月目送着两人走远,想想不甘心,又追了上去。
她觉得,有必要弄清楚,这两个人出去,是不是去找唐果。
她不喜欢唐果,一开始只是缘于对乡下的人鄙夷。她煞费苦心地搞事,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早一点离开乔家。
不料,唐果不但没有离开,还害得她母亲身陷牢狱,让她从乔家大小姐沦落为寄人篱下的孤女。
要是她现在还想抢走自己心仪的男人,她绝对不能容忍。
徐凯是她唯一的机会,她绝不能让他从自己的指缝间溜走。
跟省城的车水马龙相比,洛县的大街上,便显得冷清了许多。
不过,徐凯还是很容易就找到一位戴红袖套的老大爷,大声说,“老人家,你知道理疗馆吗?”
他的省城口音暴露了他的身份。
老大爷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乔景玮,以为他们是来看慕名而来看病的,便热心地说,
“咱们这里有两个理疗馆,国家办的理疗馆都是一群关系户,治不了病。真想治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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