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破鞋这个词深深地刺痛了吴丽华。
她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你敢说我是破鞋?”
对方却翻了下白眼,撇着嘴说,“没过明路,就跟男人搞在一起,不是破鞋是啥?”
天地良心,她跟沐青岩处对象,连手都没牵过。现在这些人却说她跟沐青岩搞在一起,是破鞋,让她如何接受得了。
吴丽华脸色苍白,嘴唇颤抖,想要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坠,几乎要倒在地上。
她强忍着泪水,匆匆穿过人群,逃也似地跑回了家。
屋里空无一人,这个时候,爹娘和哥哥嫂嫂们都在地里伺弄庄稼,几个侄子也上学去了。
看到堂屋地墙角里放着一瓶农药,她迟疑了一下,便拿起来,拧开了瓶盖。
农药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但她没有放下瓶子,而是呆呆地坐在门槛上,望着碧蓝的天空,痴痴地想,
她现在已经成了村里人眼里的破鞋,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要是沐青岩知道,自己为了他,都活不下去了,他肯定会捶胸顿足,悔青了肠子吧。
想到沐青岩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地求她原谅,她的嘴角突然泛起一丝苦涩的笑。
随即,这丝笑容又被无尽的哀伤所取代。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满室的绝望都吸入胸膛。手中的农药瓶在颤抖的手中轻轻摇晃,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即将终结的生命。
她闭上眼睛,将一瓶农药全倒进嘴里,咽了下去。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她只感觉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蔓延至胸口,随即是剧烈的疼痛,像是千万把刀在切割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想叫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地用手掐着脖子,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农药的毒性迅速在体内发作,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沐青岩的身影,那个曾经让她心动又心痛的男人。
……
整个下午,沐青岩都被一种莫名的烦躁和不安笼罩着。
他砌砖的手艺一向不错,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出错。不是砖块放歪了,就是水泥抹得不均匀。
彩凤走过来,歪着头打趣他,“沐青岩,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
沐青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别胡说,我能有啥心事。”
“别装了,我早看出来,你心里藏着事。”
彩凤走到他身边,低声说,“有什么心事,尽管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替你分忧呢。”
父亲回家跟她提起沐青岩,她偷偷到工地上只看了一眼,便感到心动不已。
不过,她是个文艺青年,信奉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爱情观。要是老爹利用自己包工头的权力,让沐青岩娶了自己,那就没意思了。
扈三爷也觉得,女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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