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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乔慕桢离开,她换好衣服,用冷水洗了把脸下楼,酒已经彻底醒了。
没有了母亲庇护的她,在乔家就是一个孤女,她唯一所能倚仗的,便是老太太和乔慕桢心中残存的一点同情心了。而能成功引起他们同情的,便是她招牌式的惹人怜爱的娇小模样和眼泪了。
老太太头一个心软了。
“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不会做饭,一个人在家,也是可怜。既然知道错了,这事就算是过去了,谁也不要再提。”
乔慕桢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厌恶感。
以前,乔月只要一掉眼泪,他便心疼得不能自己。可是现在,他却感觉,这丫头是用眼泪作武器,逼自己就犯。
他铁青着脸,冷冷地说,“这笔账我先替你记着,把这里收拾干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