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花生,芝麻、核桃等坚果,细细地磨碎,加上白糖或红糖拌匀就成。这样的汤圆,也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
这些东西制作起来耗时费力,不过,家家户户都会在年前备上,以备大年初一这天让全家享用。更重要的是,图个团圆喜庆的好兆头。
唐果思索着说,“据我所知,厨房里好像没有。不过,我还是去兰姨的房间看看吧,万一她把汤圆粉放在那里了呢。”
尽管这种可能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还是决定亲自去确认一下。
乔慕桢地却说,“其实,只要人在,什么时候都可以过年。不如,今天先随便对付一口,等爸出院,咱们再补上。”
乔慕源也说,“大哥说得对,情况特殊,就不用讲究这些了。随便煮点面条对付一下,能填饱肚子就行。”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因为他注意到,女儿在餐厅前停住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不由得吃惊,“果儿怎么啦?”
乔慕桢没有说话,疾步走过去,只看了一眼,便气得打了一个趔趄。
餐桌上,一桌子的残羹冷炙,碗碟凌乱地堆叠着,仿佛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盛宴后的狼藉。不少碗碟摔碎的瓷片,散落一地,让人不禁联想到刚刚结束的欢聚时刻,以及那些可能因为欢笑而失手打碎的瞬间。
乔幕桢珍藏已久的那瓶进口红葡萄酒也赫然在目。
乔月一向的乖乖女形象,在这一瞬间,也被摔成了碎片。
昨天晚上,一家人都在医院的急救室外焦急地等待结果的时候,乔月却在家里跟人狂欢。
乔慕桢脸色铁青,转身上楼。
片刻后,二楼乔月的房间已经被擂得山响。
“乔月,你给我出来!”
好一会儿,房门才开了,乔月穿着睡衣,脸色苍白地看着乔慕桢,“爸,你怎么回来了?”
乔慕桢怒视着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强迫自己保持了冷静,“把衣服穿好,马上下楼。”
说完,便转身来到楼下。
老太太也没了睡意,此刻正看着餐桌上的一刻狼藉,不住地摇头。
“把家里弄成这样,月儿到底把什么人带到家里来了啊?”
片刻后,乔月下楼,眼里早噙满了泪水,嗫嚅着嘴唇,小声说,“你们都不在家,我不会做饭,外面又找不到吃的,我只好找朋友来家里帮我……爸,我知道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说的是实话。
换作是其他人,唐果走的时候做了不少饭菜,一个人在家,把饭菜热热就能填饱肚子。问题是,她是乔月呀,在一家人的宠溺中长大,连厨房都没进过,如何知道这些。
她的确是没办法,才打电话向朋友求助的。
家里能装电话的,当然不是寻常人家。只是,这些人一听说他们家就乔月一个人,欢呼一声,便从家里拿了吃食,来到乔家,开始了彻夜狂欢。
乔月喝了很多酒,如何上楼回自己房间的,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就更不要说,那些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
被巨大的敲门声惊醒,看到怒气冲天的乔慕桢,她的酒顿时醒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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