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身回了厨房。
老爷子气得脸色铁青,“连我的话你都不听,是不是想反天了?”
乔月重又流下泪来,“爷爷,这事不怪姐姐,都怪我,怪我没用,连地都拖不好。”
老爷子见她流泪,顿时更心疼了,赶紧安慰她,“唐果从小在乡下长大,没有教养,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等你爸回来,我让他抓紧时间把阿姨的事落实了。”
老太太住院,叶一眉被抓,家里少了两个主事的女主人,老爷子还真是不习惯。
原本以为,唐果不过是说说而已,看到家里脏成这样,无论如何也得收拾。毕竟,都说清楚了是过渡,并没有让她长期做家里的保姆。
不料,唐果对家里的一片狼藉竟是视而不见。
吃过午饭,便直接去了图书馆看书,直到做晚饭的时候才回来。
晚包后,便开了洗衣机洗衣服,还把乔月的内衣裤直接扔到了她床上。
“连这玩意儿都好意思拿出来,你还能要点脸不?”
没有外人在场,乔月的态度便表现得十分强硬,“洗衣服是你份内的事,内衣裤也是衣服,你凭什么不洗?”
唐果冷笑,“让我洗也行,待会儿我直接扔洗衣机,跟袜子外衣裤一起洗。到时候被真菌感染,你可别后悔。”
“我以前所有的衣服,都是兰姨洗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唐果凑近了她,一字一句地说,“今天的事,我暂且替你记上,下次要是再犯到我手里,我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今天的什么事,姐姐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唐果托起她的下巴,“收起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对我没用。因为我已经知道,你跟你妈一样,已经坏到不可救药了。”
说完,唐果便转身离开。
乔月用两根手指夹起内衣裤,想了想,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只要爷爷和父亲的宠爱不衰,她的内衣裤完全没必须洗,直接换新的就是。
第二天,唐果照例去医院替老太太针炙,乔慕桢却走进来说,“妈,医生打电话通知我,你可以出院了,我是专门来接你回家的。”
老太太却高兴不起来,“那个家,不回也罢。”
乔慕桢压低了声音说,“妈,我爸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老太太冷哼,“是我跟他计较吗,分明是他心里一直扎着一根刺,时不时还会把这根刺拿出来,刺我一下。”
想到老太太病危,老爷子都没进她的病房看一眼,唐果隐隐觉得,老太太这次病重住院,多半跟老爷子有关。
她有些好奇,老太太说的那根刺,到底是什么。想了想,她还是什么也没说。
乔慕桢看了她一眼,低声吩咐,“你替奶奶收拾,我去看看,手续办好了没有。”
出院手续十分繁琐,当然不需要他这个大主任亲自办理了,自有人替他办得妥妥的。
老太太的衣物用品不少,收拾了几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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