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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您相不相信,花瓶打破的事,都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难不成,你婶婶会冤枉你?”
老爷子的话,此时已带着森然寒意。
“花瓶掉地上的时候,婶婶和兰姨并不在场。仅凭乔月的一面之词,就断定花瓶是我打碎的,未免太过武断了些。”
“你的意思是,月儿冤枉你了?”
乔月在一旁,眼泪汪汪地说,“我都说了,我会在奶奶面前,一力承担此事,姐姐却不依不饶,非说我是别有用心。”
“你是不是别有用心,你心里最是清楚不过。”
唐果冷冷地说,“如果不是奶奶的病,需要继续针炙,我肯定不会留在这里,受你们的白眼。别再煞费苦心地搞事了,我现在就离开,不碍你们的眼。”
说完,她转过身,便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不料,还没走到门口,身后已经传来一声暴喝,“你给我站住!”
唐果站住了,转过身,仍一脸沉静,“我手里的这些,都是我今天花钱从百货公司购买的,有发票可以证明。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拿府上的任何东西。”
乔月小声嘀咕,“你花的钱,不也是三叔和三婶的吗?”
唐果听到了,不禁冷笑,“我花自己父母的钱,算不上多大的罪过吧。再说了,你又有什么依据说,这些钱,是我爸妈的,而不是我自己的?”
“巧言令色!”
老爷子此刻的眸子里,已经快要喷出火来。
“我知道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不过,乔家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以后就永远也别想再回来。”
“这个家,我原本也没再打算回来。”
唐果淡然一笑,转身就走。
叶一眉显然没想到,唐果的性子竟如此刚烈,赶紧上前拉住她,低声说,
“爷爷血压不好,你就别再任性了。”
唐果转过身,见老爷子的一张脸已经变成猪肝色,一颗心顿时软了下来。
血压骤然上升,对老年人来说,是致命的。老爷子要是被气出个好歹来,她可就百死难赎其罪了。
她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才竭力用平静的语气说,“我不想生事,却也不怕事。谁敢再无中生有,往我头上泼脏水,我绝不轻饶。”
说完,便扔下所有人,径直上楼。
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叶一眉忙软语安慰,“爸,你血压不好,医生说,你不能激动的。”
老爷子恨声说,“要不是看在她用针炙救了你妈,我早就让她滚了。”
叶一眉低声说,“医生说,妈这次能醒转过来,起主要作用的,还是之前的治疗手段和药物。针炙其实并没有作用,只相当于一种安慰剂。”
老爷子听了不禁皱眉,“都让家属见最后一面了,他们怎么还敢说这种话。听说,这丫头以前生活的唐家,是中医世家。这丫头自幼在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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